“歸清的意思，我也是考慮過的，既然木已成舟，錯誤已定，我們彆無他法，隻能繼續走下去。”
伏釗看了眾人一眼，“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這倒沒有，隻是她一介凡人，哪怕如今順利飛升成神，可到底沒有修為，也隻是徒有其表，這該如何是好？”歸塵問道。
另一位上神也說道：“而且，她在凡塵的那些記憶也該消除。”
伏釗說：“她不會修煉，咱們可讓她去跟著學習，至於凡間的記憶嘛。”
他皺了皺眉，“凡人到底不同於曆劫歸來的神仙，他們的七情六欲甚重，會阻礙修行，我覺得隻需抽走她記憶裡的感情即可，至於其他的留著也無妨，你們覺得呢？”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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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該喝藥了。”侍女端著藥湯走到沈憐跟前。
她皺眉，“不是才喝了嗎？”
“上神，這藥是治其他傷勢的。”
“哦。”
沈憐端起托盤裡的藥碗，皺著眉頭飲下，侍女站在那，眼瞧著她把藥湯喝完。
侍女走後，沈憐坐在凳子上，她突然覺得頭痛欲裂，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啃噬她的腦子。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殿內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