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聽這話,立馬叫屈道:“雖然妾承辦了除夕家宴,可是小李格格的轎子出問題與妾無關。妾當時隻管廚房的事,其它人事可不是妾能指使的動的。”這是說即便轎子有異也是福晉管家不當之責。
聽到她意有所指的話,四福晉不由麵色一沉。看著林瑤問道:“小李格格,你怎麼說?”
林瑤看了一眼上首的胤禛,見他眸色色溫和的看向自己,仿佛受到了鼓舞,實話道:“妾隻知道那晚回去時所乘的轎子並不是去時所乘。”
四福晉滿意的點頭,“不錯,經過小李格格院裡的張和指認,小李格格那晚的轎子確實被人換了。原本格格們在暖閣裡吃宴,抬轎子的婆子都該在外麵等候,可據我所知那晚抬轎的婆子並未一直等在轎子旁邊。”
李氏聞言張嘴就要說些什麼,四福晉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讓人將那晚給林瑤抬轎的婆子帶來問話。
這些都是粗使婆子,難得近距離接觸主子的麵,不免有些慌亂無措。
四福晉示意秋容代替自己問話,秋容便上前問道:“除夕那晚你們為小李格格抬轎,為何不一直候在原地,中途去了哪裡?”
“奴婢……奴婢………”其中一個婆子慌張的說不出話來,緩了半天才結結巴巴道:“奴婢們原是候在轎子邊上的,是李格格身邊的姑娘來說外麵天寒讓奴婢們進屋喝碗薑湯,奴婢們這才敢走開。”
一聽這話,李氏的麵色登時變得有些難看。
四福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示意秋容接著問。
秋容便又問道:“你說是李格格身邊的人,你可還能認出她?”
這婆子一聽,便大著膽子在人群中搜尋一圈,然後顫顫巍巍的指認道:“就是李格格身邊的這位粉衣姑娘,奴婢聽旁人稱呼她紅俏姑娘。”
眾人聞言皆不由側目。
秋容問完話退回四福晉身邊,四福晉擺手讓這些婆子下去,才看向李氏問道:“如此李格格可還有話說?”
李氏此時即便被人指認,麵上卻依然透著倔強,“僅憑這個婆子幾句話,福晉不會就覺得小李格格的轎子是妾指使人弄壞的吧?”
李氏這般不馴,四福晉卻也不生氣,反而徐徐道:“如此,李氏你是承認這幾個婆子所說都是真的了?”
李氏聞言不由一滯,一時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正僵持著,就聽福晉又道:“除了這幾個人證,除夕那晚吟梅閣裡裡外外都是你院裡的人。小李氏的轎子被人蓄意更換,難道你的人一絲一毫都不知道?”
“既然是被人蓄意更換,此事必定隱秘,當是避著人所為,妾的人又如何能看見?”李氏絲毫不理會福晉的所謂人證,反而一臉委屈的看向胤禛,“爺,這件事確實與妾無關,妾不知道福晉如此咄咄逼人所為何來?”
四福晉見她如此倒打一耙,不禁氣的麵色發青。不過她到底也不是善茬,看著胤禛道:“爺,此事並不是妾身要針對李格格,而是妾身查到的所有證據都指向李格格一人,如此妾身便是再不敢置信,也不得不信。”
說罷,見胤禛並未有幫李氏的意思,她才再次看向李氏問道:“李格格,既然你說此事不是你所為,那你為什麼要讓紅俏將抬轎的婆子們引開?”
李氏再次看了一眼胤禛,才不服氣道:“福晉說話可要謹慎,妾隻是憐憫那些抬轎之人罷了。不忍她們在凜冽的寒風中站上幾個時辰,所以才讓紅俏賞她們幾碗薑湯。又何來引開一說?”
四福晉卻並不信她的說辭,冷聲道:“憐憫?侍候主子是她們身為下人的本份,李格格一句憐憫就能解釋的了故意讓下人們玩忽職守的罪責麼?”她說著看向胤禛,“爺,此事已經很明顯,是李格格故意給了旁人換轎子的機會,如果不是為了蓄意陷害,妾身實在想不通李格格為何要這麼做?”
聽到這就給自己定了罪,李氏當然不從。“福晉今日是一定要將這樣陰毒的罪名強加在妾身上嗎?”她麵上帶著幾分桀驁,又似帶著幾分傷心看向胤禛:“爺,您是最知道妾的,妾一向對底下伺候的人寬和。如今不過是一時心善賞了幾碗薑湯出去,就被福晉這樣曲解,誣陷妾陷害小李格格。求爺為妾做主,妾真的從沒有一絲害人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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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文:《我改寫了原作劇情[快穿]》《明目張膽的偏愛》《我帶著生存遊戲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