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塵懷孕了, 楚湄對於這個消息並不是很吃驚,當初原主成為眾矢之的原因, 可不就是她“惡毒”的連這個尚在腹中的小孩子都不放過嗎?不得不說唐悠塵是個狠人, 為了達到目的,她不惜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孩子與她而言,不過是個能夠抓住薄君, 拉楚湄下馬的籌碼而已。
這個孩子前世就懷的就不安穩,這可全都是唐悠塵這個親媽折騰的, 靠著這個“固寵神器”, 唐悠塵得到了一切她想要的東西,事後孩子出生便身體孱弱, 她也毫無所謂,她在意的隻有薄君。一個殺人如麻的魔修,你指望她有情感,倒不如去祈禱石頭開花來的實際。
唐悠塵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她對薄君都是掠奪大過於愛戀,這般偏執瘋狂不顧一切的“真愛”, 到不知道是薄君的幸還是孽。
在楚湄看來,薄君這個從未長大的男人就像是一盤散沙,在配上腦子裡全是水的偏執狂唐悠塵, 兩個人攪和來攪和去,就湊成了兩座沙雕,無時無刻不在透露著撲麵而來的腦殘氣息。而避免被誤傷的方法,就是徹底遠離, 他們兩個人相愛相殺互虐上癮,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她可是塊小甜餅,純純的治愈係。
不過唐悠塵卻是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狼人,楚湄倒是想歲月靜好,奈何唐悠塵她一直在搞事情,這女人自從遇到了薄君這個大克星,就像是被下了降智buff一般,堂堂一個人擋殺人魔擋殺魔的女魔頭,天天沉溺在小兒女之間的勾心鬥角,楚湄都覺得累得慌。
人家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這話是極有道理的,可是很顯然薄君是個毒瓜,誰沾誰死,他還要怨你揪壞了他的瓜藤。唐悠塵這樣的女人,楚湄也是看不上的。自己的男人不好好管教,把怒氣全都撒在原主身上,害的人家身敗名裂還不夠,偏偏要人家家破人亡。占了楚家的錢財,踩著楚家人的屍骨成功上位上流社會這還不算完,不將薄楚坤拉下馬,她還不甘心呢。
楚湄一臉憐愛的摸了摸薄楚坤的側臉,還真是個可憐的娃子。這個世界裡的主角就他一個智商正常的人,能夠活著實屬不易啊。
“唐悠塵懷孕了。”薄楚坤冷淡的說,他輕撫著手邊的資料,眼神晦暗。倒是小瞧了這個女人的手腕,不過靠子上位,在上位圈可不是什麼好名聲。女人如果隻是所圖一個薄君倒也無妨,不過通過資料來看,顯然女人似乎對薄家的錢財更加感興趣。不是標榜著情不自禁的真愛嗎?為什麼還要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呢?
“薄叔叔不行啊,竟然讓大侄子搶了先。”楚湄狡黠的雙眼中散發著挑釁的光芒,有句老話說得好,diss男人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不行,無論哪方麵的不行,這可都是禁忌。撩男無數的楚湄會不知道嗎?她知道呀,可是看著永遠一張淡定臉的薄楚坤,楚湄就想過過嘴癮,享受一下作死的快.感。
果不其然楚湄在薄楚坤身上嗅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但是她不僅不以為意,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她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意,紅潤的唇調皮的向上勾起,露出潔白的皓齒,眼睛裡帶著漾漾的水光,煞是撩人。
薄楚坤緊緊拉住少女的柔夷,視線向下掠過女人輕吐香舌的紅唇,眼神微黯,他一把勾住某人的小腰,一隻大手就將女人兩隻纖細的手腕擒在手裡,將女人禁錮在懷裡,啞聲在她耳畔說道:“一會兒,不要哭著叫我放過你。”
薄楚坤是個講信用的人,向來言出必行說到做到。雖說年齡問題確實在那擺著,但是人家二十多歲的時候活的十分清心寡欲,全攢著等著收拾某個小撩人精呢。如今楚湄是想跑也跑不掉,再怎麼求饒也是不頂用了。薄楚坤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烈人,用最悠然的姿態將楚湄這隻小狐狸逮回了家。
等到貪吃的獵人,一點點將獵物徹頭徹尾地品嘗乾淨,原本囂張的不要不要的楚湄,如今隻能癱在床上安心的做一條鹹魚,她整個人無精打采的,人家薄楚坤跟沒事人一般,剛醒來就跑到樓下去做複健去了,有活力得很。人比人氣死人,薄楚坤還是那個薄楚坤,你霸霸終究還是你霸霸……
薄楚坤覺得最近傲天對待他的態度很成問題,曾經的傲天是個徹頭徹尾的舔狗,如今它現在對待自己仿佛像是對待階級敵人一般,那雙整日冒著傻氣的藍眼睛,此時此刻充滿著不屑與失望,可見人家傲天內心戲那是足足的。
“傲天啊,你最近是怎麼了,我喂你的雞腿你怎麼都不吃了呢?”對待這個同甘苦共患難的狗友,薄楚坤一向是很耐心的,這場奇幻的經曆,他所收獲的全都是滿滿的暖心,如果不是這場因緣際會,他也不會和楚湄結緣,說起來傲天還是兩個人之間的小紅娘呢。
“哼!狗弟你變了!你是竟然是那個電視裡說的家暴男!我看錯你了!”傲天很生氣!傲天很失望!本來以為狗弟是個好男人,沒想到他竟然家暴小姐姐!
“啊?”薄楚坤一臉黑人問號,這天降一口大鍋,他覺得很沉重。
“彆裝了!你天天晚上都把小姐姐打的嚶嚶嚶,第二天都虛弱的下不來床了!已經連續一周了!你不要再狡辯了!傲天是不會聽的!”說完傲天就整個狗都拒絕交流了,一向豎的高高的耳朵也趴了下去,肥嘟嘟的身子艱難的團成一個毛球,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雙狗眼無悲無喜,仿佛瞬間參透了這個虛假的世界。
傲天的狗言無忌,讓薄楚坤萬年不變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不知道該怎麼向一隻純潔的哈士奇,去解釋這種人類生命的奧義,怎麼說感覺都是在帶壞小孩子,是時候給傲天找個小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