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出口傷人。收藏本站
並不是安若絕情,不容人,而是趙清哲咄咄逼人、大放厥詞,寧冉冉明知真相卻又不肯出麵解釋。
既然如此,她又怎麼可能親眼看著這些人對他們潑臟水。
伸手替安若彆好額前的碎發,靳承軒示意她坐一旁歇歇,接下來的事交給他就好了。
靳承軒轉身,眉宇間一片冷沉輕戾。
“我早就說過了,寧冉冉的孩子不是我的,那天我根本沒有進過套房,孩子也是她自己掉的,與我無關。”
話一剛落,寧冉冉便陡然尖叫出聲,神情狀若癲狂:“不,不可能!!”
她邊叫邊猛地倒退幾步,仿佛周圍的人全是可怕的洪水猛獸一樣。
緊咬著牙關,從身到心都仿佛浸泡在無邊的冰雪之中,因用力過猛而嗓音嘶啞顫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恐懼的。
“我沒有!”
她拒絕接受這個事實,她沒有被彆人奪走初夜。
“絕不是!”
“什麼?”趙清哲亦是大驚失色:“不可能,你明明喝....”
剛說到半路,趙清哲便立即噤了聲,但很顯然,他這是不打自招了。
“喝了催情酒?”靳承軒冷嗤,忽而替趙清哲說完。
趙清哲神情一滯:“你知道,你竟然知道?”
聞言,靳承軒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望著趙清哲的黑眸滿是冷酷和輕蔑,漫不經心道。
“忘了告訴你,這些下三濫的東西對我來說,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