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祁慎頭也不抬的辦正事:“孤也在說正經事啊。”
安若恨不得一手劈了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都被封了武功了還能這麼折騰。
可天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沒了武功身上的力氣還是比她大。
她一開始就處於十分被動的狀態,現在想反抗也有心無力,這具身體在他富有技巧的撫、摸下已經酥軟得不成樣子了。
安若艱難的搖頭,試圖閃躲他濕熱的吻。
因為太過意外,她脫口而出道。
“祁慎,你,你怎麼每次都中春藥,還是不同類型的春藥,這江湖中的春藥是不是都跟你有仇?”
第一次是牡丹下的烈性春毒,第二次是趙子凝下的逍遙丸,第三次是虞震天下的帶有化功散的普通春藥。
幾乎隻要碰上他,人給下的必是春藥無疑。
話甫一出口,安若就聽到了祁慎悶悶的低笑聲,低沉好聽的暗啞嗓音不停撩撥著她脆弱的神經。
“怎麼,不裝了?”
聞言,安若嫵媚妖嬈的眉眼中迅速閃過幾許懊惱。
隨即很快便破罐破摔地選擇裝失憶,祁慎一直在低音跟她說話,她也索性不用傳音了,小聲用男音道。
“公子,你說什麼?不是你讓我裝的嗎?”安若指的是假扮男裝一事。
“你還真是隻小狐狸。”
安若又羞又氣又痛,身體卻控製不住地起了反應。
“啊,公子,不要,彆。”
話還未出口,就被身上的人瞬間奪去了所有呼吸。
不同於他表麵看上去的虛弱無力,他的身體、他的吻都極其霸道又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