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聽就很假,她們什麼時候盼星星盼月亮了?
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幾人動了動眉心,先後應和道。
“對,鳶兒,往日約你出門總也約不到,令我們姐妹們失望了許多回,今日好不容易碰上你出門一回,可得罰一下。”
“是啊,眼下你又將要成親了,說不定往後就更加沒機會了,所以這次你一定得罰。”
“就是這樣,沒錯。”
“是的。”
前兩年裡她確實一直以安心在府裡養病為由推拒了幾次請帖,曹心敏的生辰也隻是去了禮,沒去人。
但沒想到曹心敏今日會拿這事出來說,雖然知道她們都是故意的,但安若也隻得假裝無奈一笑。
一副怕了她們的模樣。
嬌細的嗓音輕輕道:“好好好,我認罰,那你們說說要如何罰我?”
這,要如何罰她。
眾人一時啞然,不禁紛紛看向率先提出這個話題的曹心敏。
曹心敏很享受這種被所有人關注被所有人奉為領頭人的目光,她充分吊足了大家的好奇心之後,這才緩緩道出了一句。
“罰酒。”
話音剛落,涼亭內又情不自禁地靜默了一瞬。
這一瞬很是微妙。
眾所周知,身子骨不好的寧鳶喝不得酒。
可曹心敏卻讓不能喝酒的寧鳶罰酒,這,她們現在是要站在曹心敏這邊呢還是站到寧鳶那邊?
若站在曹心敏這邊,豈不是擺明了為難寧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