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敏臉色幾經變化,最終隻得死死的攥著手帕,在心裡狠狠地罵了幾遍這個給臉不要臉的蠢蛋。
隨即才裝若無事的退後幾步,走了下來。
“既然這裡不能看,那我們走吧。”
其他人見連曹心敏都铩羽而歸了,便更不會自作聰明的跑去多事。
後方的蔣珍珠看著她這副蠢得無藥可救的模樣,不禁輕蔑的冷嗤了一聲。
“嗤,蠢貨。”
這位中郎將可是將軍手下一把出了名的喋血匕首,冷情冷心,六親不認,沉默寡言,什麼人的話都不聽,隻認將軍的命令。
不然她以為她為什麼沒有上去問嗎?
論親疏,她蔣珍珠可比曹心敏要親。
不大不小的嘲諷聲響在寂靜的小道上,讓一行人聽得清清楚楚,曹心敏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她麵部五官陡然扭曲了一瞬。
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發火,曹心敏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
幾位姑娘偷偷瞧了她一眼也跟著轉身就走,但其實她們也沒有走遠,就在這附近等著。
主要是曹心敏還不想離開。
這些姑娘們本來就以曹心敏為中心,見她不走,便也都留了下來。
雖然她們也不懂這裡有什麼可看的。
但很快,她們就驚訝的發現,就連那名長得英氣十足的女子也沒離開。
蔣珍珠抱臂倚在一顆大樹下,臉上難得現出幾分若有所思。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印象中這裡好像是塊荒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