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致溫柔,卻又強硬而有力,慢慢的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腦後,將她與自己扣得更緊,把這個吻無限延長。
她向來都很配合,兩隻手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他知道,她喜歡他這樣對她。
好一會兒,他才稍稍退開,眸色漆黑,眼角染了點兒氤氳的紅,他啞著聲音,彆生氣,我也想吻你。
他陷入情動之中,還未走出來,在深呼吸了一口氣後,他又親了親她的唇角,才大義凜然般的抽出了她已經鑽進他校服裡的手。
她唇上泛著紅潤的光澤,一雙霧氣朦朧的雙眼裡毫不羞愧的透露出了還想讓他多做點什麼的衝動。
祁安抿了抿唇,要等到成年。
寧寧這個自製力不夠的人有點失落,可很快,她又拽了拽他的衣角,你是不是害怕彆人看到我們親近?
我隻是他看著她泛著潮紅的臉,眸光瀲灩,紅唇誘人,她不知道這樣的她有多麼勾人,他嗓音喑啞,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你這個樣子。
她的迷人之處,她的萬種風情,他都想獨占。
寧寧勉強接受了他的這個理由,她歪著頭笑笑,你的技術進步的好快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悄悄背著我練過了。
他耳後又有了紅色,沒說自己確實已經在腦海裡悄悄地練習過很多遍了,而且練習的內容還遠比她想象的多。
寧寧又抬起臉來,祁安,我還要親親。
她還真是看得起他的自製力。
他說:不行。
那好吧。寧寧也不氣惱,她跳起來親了一下他的喉結,轉身要跑,我回家了!
可她才跑出一步,瞬間就被男生的手給抓了回來,背後重新靠著牆壁,她對上了他那醞釀著****的漆黑眼眸。
事實證明,男生的喉結是不能亂碰的。
寧寧一回到家連陸鶯也顧不上懟,就跑進了廚房,她從冰箱裡翻出了一塊冰,又用一塊毛巾包著冰捂住了嘴,這才慢悠悠的走出了廚房。
坐在客廳裡的陸鶯裝模作樣的關心,寧寧,你是怎麼了?
大掃除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嘴了。
剛回來的寧承剛好聽到這句話,他皺眉看向寧寧,嚴不嚴重?
不嚴重,明天應該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