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小心的瞥了眼自己的師父,轉過臉小聲的問拂柳真人,五師叔,我師父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拂柳真人目光複雜,不應該吧。
時下流行收飛信,所謂飛信,則是將術法附著在信封上,信封會變為紙鶴飛到收信的人的麵前,在收信人的手上,紙鶴拆開後,那就是一封信。
沈忘原本是在安排劍試大會的事情的,他才說到一半就有紙鶴飛了進來,在他看過信後,他便轉過身低著頭,耳朵紅得厲害。
長安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師父?
沈忘轉回身,麵上神色清冷,登仙府戒律長老一如以往冷漠得不近人情,今天先說到這裡,你可以離開了。
長安帶著滿肚子疑問被趕走了,留下來的人裡除了沈忘,就隻有拂柳了。
拂柳看著沈忘欲言又止。
沈忘淡聲說道:你還有什麼事?
三師兄拂柳似乎有什麼顧忌,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忘的臉色,你之前說的事我都有
天晚了。
簡單的三個字,讓拂柳閉上了嘴,她咬了咬唇,還是轉身離開。
沈忘一個人坐在屋子裡,他再次展開信,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眉目間漸漸多了一分柔情。
無人能看到,他微彎的眼裡,一絲從未消失過的黑氣越發的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