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很明顯能感覺到蕭止已經不是那個好忽悠的純純的假司機了,書裡自有黃金屋,一個讀過書的人,那有了知識的樣子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
蕭止隨手把書一扔,他胡亂的在寧寧的頭頂上摸了幾把,朝著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吾愛,我們提前洞房,如何?
寧寧試圖掙紮,她微笑,我總歸是要嫁給太子的,不妨就把最美的那一夜留在大婚之日,太子殿下不像是好色的人,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我確實是好色的人。
寧寧被他如此誠實的回答,弄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一笑,手指慢悠悠的解開了她身上的衣帶,湊在她的耳邊,他壓低了嗓音,輕聲說道:不過準確來說我好的不是美色,而是好的你之美色。
他一手摟上了她的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寧寧貼著他的身體,幾乎是立馬就察覺出了他身體的不對勁,她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心知處於蓄勢待發狀態的男人絕對是禁不起撩撥的。
他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與之前那般強硬的侵略不同,這一次他采取了懷柔政策,輕輕的與她的唇瓣廝磨,很有耐心的描繪著她的唇形,這並不像是他在自己發泄,而像是在這裡感化她。
終於,他尋到了機會,得以步入城池,觸碰到了更讓他感到新奇與興奮的所在。
這一刻,蕭止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寧寧以前嘲諷他除了親親碰碰她的唇就什麼都不會做了,再嘗過了更為甘美的滋味後,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不過是皮毛而已。
寧寧被人壓倒在了床上,她雖然承認哪怕是被這個第一次如此嘗試的少年親吻著,也讓她並不覺得反感,但當她感受到自己衣襟打開,他的手覆在了她那紅色肚兜一側時,寧寧還是按住了那隻作亂的手。
蕭止的目光在她微紅的臉上遊蕩,他滿臉真誠,我就摸摸,不做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