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冷靜回答:想要不發現,這很難。
大婚那天,在他以蕭止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麵前時,她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這種事情沒法用什麼理由來解釋,隻是單純的直覺而已,他不是他。
這讓他曾經企圖取蕭止而代之的目的就像是一個笑話。
沉默許久,他眼睫低垂,緩緩的笑了一聲,不需要用什麼方法,我在創造他的那一日,為他寫下的命運本就是在他與你大婚那一日,他的身體就屬於我。
寧寧諷刺的道:原本我以為你隻是個人渣而已,現在我倒是覺得說你是人渣,都侮辱了這兩個字。
有史以來,這是她說的最直白的一句話。
他的臉色蒼白了一分。
作為男人,你並沒有對你後宮的女人儘到應有的責任,作為父親,你也沒有對你的孩子儘到父親的責任,你把自己置身於一場過家家的遊戲裡,沉浸在自以為的感天動地的深情之中,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你心中的自我厭棄寧寧一針見血的道:你做這些事,根本就不是你所認為的對我深情不移,而是因為你無法接受,自己會是一個無法忠於一段感情的人罷了。
是的,他並不接受自己是一個這樣的人。
這個時代本就是個三妻四妾很正常的時代,在這種環境下,他可以有理由說他做過的一切都會是一個正常男人經曆過的事情,然而在看到了蕭止與自己的不同之後,他連安慰自己的借口也沒有了。
他的臉上沒了血色。
寧寧又是一笑,就算你奪得了他的身體又如何?他又高傲,又自負,我並不相信,他會把自己的命運交由他人操縱。
從一開始,在他出現在他的麵前時,他的臉色就很蒼白,身體更是虛弱,種種跡象表明,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並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