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答應了他,會永遠陪在他的身邊。”鶴幼幼難為情的說:“哥哥,他的身邊隻有我了。”
不用明說,鶴鳴也能猜到那個人是誰。
他壓抑著怒火,“幼幼,你有想過我和爹嗎?
“我……我……”鶴幼幼咬了咬唇,她也陷入了糾結,可最後也隻能說:“我離不開他了。”
鶴鳴敏銳的看到了她的一手放在了小腹之上,他在這一瞬間明白了什麼,麵如死灰。
山木崖上,兩方人馬對峙。
連望月一襲紅衣,過分妖冶的麵容越發美豔詭譎,他笑道:“二十年前,上任教主埋骨於此,沒想到二十年後,本尊還有幸能與當年一戰勝者在此會麵。”
當年,上任教主死在了山澗中,魔教老一輩的人親眼看到了屍骨,卻無法帶回,也因此,那根武骨成了整個魔教中人心裡頭惦念的東西。
他們所受的教義,所學的功法,本就是一脈同枝,前人的武學造詣,就得落在後人身上,這才不算是浪費。
鶴羽也不與他們廢話,他直接說道:“看到解藥和人,我們自然會交出東西。”
連望月是個感情淡薄的人,他所有的柔情都給了鶴幼幼,哪怕是麵對鶴幼幼的父親,他也不會產生什麼特殊對待的想法,笑了笑,他慢悠悠的說道:“談判自然要有談判的規矩,我們慢慢來,不著急。”
寧鋒皺著眉站了出來,“你想故意拖延時間?”
“我的時間最值錢了,何來拖延一說?”
寧鋒還想說什麼,鶴羽抬起了手,寧鋒雖然不情願,但也給麵子的閉了嘴。
鶴羽從容道:“你想怎麼談?”
連望月勾唇一笑。
……
幽靜的澄心院裡,海棠花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