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都被羅銘學的話驚到了。
男人生孩子,這怎麼可能?!
村口王師傅的書中絕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劇情,一定是羅銘學在騙人!
見大家都不信,羅銘學更氣了。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啊,我身為國子監的祭酒,用得著在這種事情上說謊麼?”
韋寥似笑非笑地說道。
“可你不肯給王師傅的新書過審,我們想看都看不到,自然也不能確定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一眾書粉紛紛出言附和。
“對啊對啊!我們都沒看過王師傅的新書,自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就算你把王師傅的書貶得一無是處,我們也找不到證據反駁,畢竟我們看不到新書啊。”
“你要是真的問心無愧,就讓王師傅的新書過審,等我們親眼看過新書後,自然就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了。”
……
羅銘學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好半晌都沒能說出話來。
他不理解,就憑《七寶錄》那種俗套的劇情,為什麼能吸引這麼多的書粉?
如今這些書粉一心一意向著村口王師傅,彆人說的話全都聽不進去。
最後讓他被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他圖什麼啊?
他還不是為了保護大家,不想讓《鳳鳴國記》那樣的爛書荼毒百姓們餓眼睛和三觀嗎?!
他好心為了彆人,彆人卻毫不領情。
既如此,他也沒必要再做這個惡人了!
羅銘學把心一橫,近乎賭氣般的說道。
“好!既然你們非要看新書,那我就如你們所願,希望你們將來不要後悔。”
聞言眾人都是興奮不已,紛紛歡呼起來。
“太好了!馬上就能看到王師傅的新書了!”
韋寥笑得很是愉悅:“這樣才對嘛,你讓王師傅的書過審,這樣一來我們高興了,你也不必再被我們纏著了,皆大歡喜啊。”
羅銘學重重地哼了聲,懶得再跟他們多費口舌,怒氣衝衝地甩袖離去。
當天下午,餘嫋嫋再次帶著新書來到國子監。
她笑眯眯地打招呼:“羅祭酒,一日不見,您看起來又年輕了不少呢!”
羅銘學憋了的一肚子的火氣,見她還跟自己嘻嘻哈哈,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要是那些讀者知道村口王師傅就是琅郡王妃,以後還會不會繼續看你的書?”
餘嫋嫋氣定神閒地說道。
“隻要我不承認,你說再多都沒用。
況且為著書作者保護身份**,是你應儘的義務。
如果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隻能說明你這個人的人品真的很不行。
我為國子監擁有你這樣的祭酒而感到悲哀。”
羅銘學氣得鼻子都歪了。
“古人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誠不欺我!”
餘嫋嫋好整以暇地問道:“你這麼看不起女子,請問你是怎麼看待你的母親和妻女呢?”
羅銘學一拍桌子:“放肆!你休得胡言!”
餘嫋嫋將《鳳鳴國記》放到桌上。
“彆生氣啊,你先幫我把章改了,回頭我們再慢慢聊。”
聊個屁!羅銘學連一句話都不想再跟她說了。
他拿起章子在書上蓋了個章,隨後便對她下了逐客令。
“你可以走了,恕不遠送。”
餘嫋嫋收起書,無奈道:“你還真是小氣呢,連杯茶都不請我喝。”
羅銘學指著門口:“出去!”
他更想說的是滾,但礙於身份和教養,硬是說不出來。
餘嫋嫋施施然地站起身:“好吧好吧,那我不打攪你了,改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