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寥發出不屑地嗤笑。
“嗬,你們莫不是查案查得腦子出問題了,居然跑來問我?
莫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真的知道些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們啊。”
即便他上次幫蕭倦做了證,但他和蕭倦仍舊是對家,他們之間的關係永遠都不可能變得和睦。
餘嫋嫋抬起雙手,做出撕東西的動作。
“你要是不說,我就把女王爺和小啞巴的畫像撕掉,嘩啦,撕得紛紛碎碎哦。”
韋寥:“……”
他指著餘嫋嫋,咬牙切齒地道。
“你竟敢威脅我?!”
餘嫋嫋抽出彆在腰間的小折扇,刷的一下打開。
“你要是跟我們說實話,我就另外送你個扇子。”
韋寥不屑:“我才不稀罕你的破扇子!”
餘嫋嫋晃動小扇子,同時還衝他眨了眨眼睛。
“扇子的正麵和背麵都畫有小啞巴和女王爺,而且穿的還是書中從未見過的衣服哦。”
韋寥一點都不喜歡小啞巴和女王爺!
可他很想看看小啞巴和女王爺穿新衣服的樣子!
韋寥深吸一口氣,飛快地道。
“好吧我告訴你們。
這段時間我一直有派人暗中盯著六皇子。
前天天還沒亮六皇子就離開了皇子府,我手底下的天狼衛悄悄跟在了他後麵。
但在出城門的時候遇到了點意外。
有人在城門附近打架,人擠人的,場麵很混亂。
等天狼衛好不容易從人群裡擠出來時,已經看不到六皇子的身影了。”
蕭倦若有所思:“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韋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覺得這件事太巧了,事後我讓人去查了那兩個在城門附近打架的人,最後得知他們是收了彆人給的錢,特意選在那個時候在城門附近打架,故意製造混亂,以此拖住天狼衛的步伐。”
餘嫋嫋追問道。
“指使他們的人是誰?”
韋寥露出個古怪的笑容:“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個人是誰。”
餘嫋嫋催促道:“彆賣關子,快點說!”
韋寥:“六皇子府的管家。”
餘嫋嫋怔住了。
這個答案確實在她的意料之外。
韋寥慢悠悠地道:“事後我去盤問過六皇子府的管家,人家說六皇子早就知道自己被跟蹤了,所以故意讓他出錢雇兩個人在城門附近鬨事,以此甩掉身後跟蹤的人。”
他見餘嫋嫋和蕭倦都沉默不語,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是不是覺得很失望啊?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還以為能釣出個大魚,沒想到繞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原點,空歡喜一場呀!”
餘嫋嫋確實是很失望。
但她還是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沒關係啊,反正時間還多得很,我們可以慢慢查,遲早能查出真相的。”
韋寥卻道:“你們可彆忘了,沈瑞是皇子,他的遺體不可能一直停放在正法司的,最遲七日皇家就要為他發喪,到那時候如果你們還找不到真相的話,這個案子就隻能以自殺結案。”
他數了數手指頭:“我算算啊,你們好像隻剩下五天了吧?”
餘嫋嫋氣鼓鼓地瞪著他,沒好氣地罵了句。
“小人得誌!”
韋寥笑得越發放肆。
“哈哈,知道我為什麼不想插手六皇子的案子嗎?因為我知道這個案子沒法查,不管你們忙碌多久,最後都隻能以自殺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