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再奇也聽不下了,“要是我,我也不會同意,人
家同意了,就涉嫌挾恩圖報,而且,你對我沒有感情,我怎麼願意跟你過日子?”
一席話簡直驚醒了夢中人,韋蒙蒙謔地站了起來,“對啊!我們部隊裡的老油條都說,有些老娘們要用感情來騙,不對,要動之以情。”
“活該你打光棍。”雲妮嗤笑,“要說女孩子,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說女同誌,什麼老娘們,一聽,就知道你這個人欠扁。”
韋蒙蒙撓撓頭,“大家都這麼說,我就這麼跟唄。”
“人家說的是自己家裡的婆娘,自家老婆,是已經釣上來的魚,不用放魚餌,你喜歡怎麼稱呼都行。”伍再奇語重心長,
“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光了這麼久,你家老太太給你介紹的你看不上,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你自己又沒有本事把人家哄到手。”
雲妮也跟著湊趣,“就是,你是典型的眼高手低,那天你轉業回來,人家是不是很直接就拒絕你了?你一幅天地無光、日月無輪的樣子。”
“什麼日月無輪?你還會不會好好說形容詞了?”韋蒙蒙臉上的頹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常言說,烈女怕纏郎,我就不信了…”
伍再奇拍拍他的肩膀,“好,我們等著喝你的喜酒。”
夜深人靜,伍再奇又進了雲妮的空間。
兩個人坐在草地上對著金錠子上麵的小烏龜發呆。
“條紋呢?”伍再奇納悶地問,“我明明看見它頭頂上有五顏六色的條紋,現在怎麼不見了?”
雲妮想了半天,說道:
“你能感應到它的意思,它頭頂又有七色條紋,就有六七層的可能是它自己說的贔屭。”
“它如果真的是贔屭,應該一出生就被封印了。”
“它跟著我們下海,感受到浩瀚充沛的海元力,從封印中覺醒,然後吸收了這許多的元力,直接孵化了,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來到海邊,它不知道要繼續睡多久呢。”
“難道封印的力量還在?”伍再奇戳了一下小龜隻有指頭大小的腦袋。
“應該是。”雲妮遺憾地說,“這種能封印本源的符文十分複雜,搞不好隻有我親爹才能解開。”
伍再奇眨眨眼,“意思說,我們現在多了一隻無用的烏龜仔要養?
“是吧?”雲妮自己也不確定,“希望它的食量也跟著被封印了,我們這麼窮,上哪裡弄那麼多的東西
養它。”
伍再奇用腳踢了踢那幾個箱子,他笑眯眯地說,“小妮,我們做人要厚道,人家是自帶夥食費來的。”
雲妮也笑了,“對哦。沒有它震蕩海水,任是誰也沒有想到,那裡竟然有一個寶藏,八個箱子,該有不少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