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跟伍再奇進行民兵訓練的時候,就學習了手槍的使用,知道這種手槍的安全性能特彆好。
“後坐力小,拔槍速度特彆快,很適合我這種新手使用。”她黑水晶一般的眼眸流露出了一抹邪氣,隨即身形一閃,在陳大力沒有一點防備之下空手將槍奪了過來。
陳大力的臉瞬間變得雪一樣的白,他知道今天是撞到硬茬子了,這種行如鬼魅,快若閃電的動作,除了在電影裡,平常怎麼可能見得到?
“你身上還有什麼?”雲妮笑吟吟地用槍指了一下陳老大,“把兜裡的東西都掏出來我看看。”
陳大力不敢有絲毫拖遝,他急急忙忙地把褲袋裡的東西掏了出來,一個錢包,一包煙,還有就是幾把鑰匙。
伍再奇走過去,把他的錢包拿了過來,還隨手捋下了他的手表,嘴裡還漫不經心地說,“一個將死的壞人,戴手表做什麼?你怎麼也不知道在身上多帶點錢。”
——他們身上缺少港幣,這個家夥錢包裡的錢正好給他們救急。
“我賣掉的女仔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雲妮麵無表情地重複陳大力剛剛說過的話,“你害了這麼多人,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一句話嚇得陳老大膝蓋一軟,“我…我其實沒有做那麼多壞事,我,隻是吹吹牛而已…”
吉仔也急急忙忙為他作證,“他上個月還在菜市場賣金魚,乾不了這麼多壞事的,我也是第二次來這裡上班…”
丁鎮雄瞍了一眼過來,“不管怎麼樣,你們倆看到了我們的行蹤,是萬萬留不得了。”
“對。”伍再奇也同意,“留下你們的小命,我們
自己的就有點堪憂了。”
“不不不…”兩個來狩獵的獵人臉色煞白地保證,“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
伍再奇又蹙眉,“那也不能留著你們繼續禍害人。”
“我們保證,隻要你們放我們一條生路,回去之後,我們馬上退出組織,再也不乾這一行了。”吉仔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拿我祖宗發誓。”
雲妮心下暗忖,他們罪不至死,可是就這麼放過他們,又怕有後患,她眼睛一轉,對這兩個人抿嘴一笑,“好,我看看你們有沒有悔改之心,你們把嘴張開。”
女孩臉上的笑容如三月楊柳枝頭的春風,吉仔和陳大力卻不敢再看,他們倆對視一眼,遲疑地把嘴巴張開。
雲妮手裡不知名的東西,像兩顆子彈一樣極速向他們嘴裡射了進去。
倆人隻覺得喉嚨裡傳來了一種冰冷腥膩的感覺,然後迅速滑進了他們肚子裡。
“是什麼東西?”吉仔戰戰兢兢地問,“我家裡還有六十歲的母親要贍養,請你務必手下留情。”
雲妮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口消遣他們,“最討厭你
們這些人了,每一個被人捉到的壞人,都要說,我上有八十歲的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孩,你們做壞事之前,怎麼就不想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