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是負責人司方強,我對此事負責。”
雲妮慢騰騰地吃著酥餅,“讓她給我道歉,並且說:司方夢才是缽蘭街上的紅牌阿姑,此事就一筆勾銷。”
當時,她哥哥喊了她一聲司方夢,給雲妮聽見了,她機智地把名字加了上去。
“不!”爬不起來司方夢咆哮一聲,“我就不道歉,竟然讓我給這個偷渡的道歉,說出去,我司家四小姐還要不要在香江混?”
這是她第二次說偷渡這個詞了,雲妮繼續吃著酥餅問,“你如何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
“哼,你進移民署辦理身份證的時候,我在路旁看著呢。”司方夢冷哼,“你竟然還跟許生搭訕,真不要臉。”
雲妮停止了手裡的動作,“許生是誰?我在移民署隻跟一個油頭粉麵的人說過話,他說讓我拍一部洗發水的廣告,我拒絕他了。”
“啊…”司方夢氣得大叫,“那個廣告,我讓他給我拍,他說不行,卻到街上隨便撿一個八婆來拍,他這是羞辱我。”
“你才是八婆。”雲妮拍拍手站起來,“道不道歉
?不道歉,我就把你這裡砸爛,讓你重新裝修過。”
“你敢?”司方夢眼神一陣閃爍,她指著伍再奇說,“不過,如果這位先生做我的男朋友,我倒是肯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雲妮一陣愕然,“你這種壞姑娘,還敢肖想我再奇哥?”
伍再奇的愛慕者再多,人家都是含羞帶怯地暗示,她倒沒有見過有人敢這麼大咧咧提出要求的。
“哐啷…”
隨著伍再奇一個帥氣利落的旋轉側踢,靠近門口的玻璃櫃台應聲而碎,櫃子裡的首飾嘩啦啦地掉了一地。
司方強急急上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大佬,給我司家一點薄麵,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行了,踢碎你一個櫃子,我心裡的鬱氣也沒有了。”雲妮把剛剛板在另外一個玻璃櫃的三紮錢收起來,想了想,她從其中一紮抽出了一小迭,遞給司方強,
“呐,這個是補償你的櫃子,我可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我一向提倡以理服人。”
司方強不敢接,“不不不…這是我們咎由自取,不
用你們賠償。”
雲妮也不管他,把錢扔到櫃子麵,轉身就走,“好好管束令妹,下次她敢再挑釁我,我讓她直接住醫院。”
“是,一定嚴加管束。”司方強到門口送客,“她平時沒有這麼大的脾氣,隻是因為今天在移民署許生剛剛拒絕了她,她遠遠地看見許生向你搭訕,所以一時氣惱。”
“司方夢的壞脾氣譽滿香江,司三,你竟敢睜眼說瞎話?”
一個低沉的聲音懶洋洋地從門口外麵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