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祿生的失魂降?”雲妮重複了一聲,“這位大師既然能認出降的品種和施術之人,那麼,你哥哥這一回應該會清醒過來了。”
傅天琪摸出手絹印了一下眼睛,“但願如此,希望這些女孩裡有能跟我哥哥契合的血液。”
“找到契合的血液很重要嗎?”梁雨紅有些緊張地問道。
“嗯,很重要。”傅天琪點點頭,這一刻,她神情淒婉,眼中淚珠像掉了線的珠子往下滴,“大師說,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血液,長眠不醒都是一種奢望…”
雲妮拍拍她的肩膀,沒有說什麼。
實在不行,就用人參幫他吊著命,等自己空間裡的雪靈果成熟唄,估計到年尾的時候,熟得早的果子也可以采摘了。
女孩子們已經被請出了大廳,十幾個寫了序號裝了血的小碗就這麼排列在桌子上。
大師快步走到傅天川的身旁,拿出一把閃著銀光的小刀在他中指上割了一刀。
銀光一閃,傅天川中指上的血極速冒了出來,大師用一個小碗在手指下方接住不停冒出來的血。
傅天川手指上的血很快停止不再流了。
大師在女孩們的血碗裡放入紅色的碎草灰,然後又在傅天川的血碗裡放了紫色的碎草灰,最後,他拿著一根筷子,開始往女孩們的血碗裡滴上一滴傅天川的血。
“這些血的顏色好漂亮,可是也顯得十分詭異…”李紅梅緊張地望著這些小碗。
女孩們的血摻雜了紅色的草灰,更加紅得豔麗奪目,而傅天川的那一滴紫血則像夢幻一般的綺麗。
一小碗紅色的液體中間夾雜著一滴像紫寶石一般的水珠,大家涇渭分明完全不融在一起。
一共十五個小碗,大師已經在其中的十四個滳了傅天川的血,大師望著那些在血碗裡涇渭分明的紫紅血液,他臉色難看了起來。
這麼多個女孩都沒有一個合適的嗎?
隻剩下最後一個小碗了。
大師緩步走向最後那一個血碗,大家的神情都緊張了不少。
那種情形分明就是這些女孩的血跟傅天川不能融合在一起,那麼應該就是不合適了吧?
大家麵麵相覷了起來,這一刻,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出了同樣的疑問,如果最後一個血碗裡的血還是不合適的話,是不是又要繼續尋找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女孩呢?
大師站定了腳步,語氣澀然地對傅朝宗說,
“這種紫紅陰陽草,生長在一個極神秘的地方,我當年九死一生才弄到了幾株,現在就隻剩下剛剛那一株了,如果這一碗血再不能相融,我對此事也無能為力了。”
傅夫人的綴泣小聲地響起,雲妮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這種事情都讓他們家攤上了,大兒子昏迷不醒,小兒子......
傅天川的血滴進了最後那一個小碗,傅夫人絕望地閉上了眼。
靜默…
大廳裡的人全部屏息凝神,唯恐自己的呼吸會影響到最終的結果。
“啊…”
不一會,大家小聲地尖叫了起來,“融合了,融合了…這個碗裡的血是誰的,快把這個女孩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