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通小霸王無賴地說,“你就悔這一次,以後我自然會緊盯著你,你就沒有機會不守承諾了。”
“還是不行啊。”李紅梅攤了攤手,“我對象當兵去了,你這樣涉嫌破壞軍婚…”
何況偉決定使出殺手鐧,他上前一步,用一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李紅梅,
“我都聽說了,你那個對象的父母還在農場,日後說不定他也會跟著到那裡,你彆那麼死心眼了,而且,我長得帥,你以前還誇過我,你都忘記了嗎?”
李紅梅的心忽然跳慢了半拍,她後退了幾步,
“你…你彆對我使美男計,沒有用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去農場我就幫他扛鋤頭唄。”
何況偉眼睛裡的亮光漸漸消失,他強笑了一聲,“
我其實就是因為你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情,有點惱火,來探測你一下,既然你覺得這個人可靠,我作為革命戰友,祝福你了。”
“哎呀,你嚇死我了。”李紅梅啪地一下打在何況偉的肩膀上,“你說你開什麼玩笑不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我滴那些個小心肝呐…”
“你那心和肝就沒有一樣是小的。”何況偉打斷了她的話,轉身就走,隨後他懨懨地朝身後揮揮手,“我走了,明天飯堂見。”
一陣風吹過,樹上黃葉子撲簌簌落下,飄到何況偉身上,那一刻,李紅梅竟然覺得這個小霸王的背影帶了幾分蕭索和淒涼。
當天晚上,開始練功的梁雨紅跟著李紅梅睡一個鋪。
既然梁雨紅在這裡,傅天川也舍不得回學校了,他硬要跟伍再奇擠在一個房間,說是要跟他聯床夜話。
楊雲霄出來跟他談了一夜的話,伍再奇怕他這個商業小白露餡,總在識海裡給他提醒,一晚上大家都疲
憊不堪。
淩晨五點,狗蛋一邊刷牙一邊對小彪說,“我看那個保鏢叔叔真辛苦,他硬要睡在葡萄架下,不肯進屋。”
這個保鏢就像一個隱形人似的,總待在角落裡不聲不響,昨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對付了一晚上。
楊柳巷多了一輛勞斯萊斯,車子一下就寬裕了,他們七、八個人分彆坐上兩輛車來到了學校。
楊雲霄開車的技術,那是一日千裡,除了倒車入位,彆的他都已經很熟悉。
開車他會了,可是教那些學生他還是一點耐心都沒有。
這些小娃娃,一招一式比了半天,他們還不會,他們如果是禦獸宗的弟子,早就讓他一腳踹飛了。
——笨一些好,笨一些,我才能出來放風。
伍再奇在心裡嘀咕了一聲,他拿著一把劍認認真真地教這些小蠢蛋們。
伍再奇教得用心,小笨蛋們學得也專心,這時候,練功房的大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大家回頭朝門口看去。
“小伍叔叔,快......快......”狗蛋扶著自己的膝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了一通話,頓時讓伍再奇的臉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