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俊俏挽起了袖子說,“你這個同誌怎麼這樣子?這匹馬是我們湘君在荒野捕捉到的,你胡說八道什麼?”
宋良曦這時候也想起來了,“你是楊雲妮的哥哥?楊雲妮倒是也有一匹白馬,這是不同的兩匹馬,你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雲妮拿出一張斂息符,伸手到伍再奇的衣服裡,摸索著給他貼在腰上麵,
“這一回可不能讓這個臭丫頭逃了,讓她察覺到你是煉氣期大圓滿,她能撒丫子就逃得無影無蹤。”
滑膩溫潤的手指拉開伍再奇的衣服,碰到他腰上緊實的肌肉紋理,一瞬間讓伍再奇全身起了一片雞皮疙
瘩,一股宛若觸電的感覺讓他腦子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你怎麼了?”雲妮貼好了斂息符,還隨手摸了一把他繃緊得像一塊塊硬石一般的肌肉,
“我給你貼上一張斂息符,不讓劉湘君探測出你的修為。”
伍再奇被這一摸,一聲細碎的呻吟差點逸出嘴邊,他被自己嚇了一跳,急急伸手把雲妮搞怪的手拉了出來,兩隻耳朵在一瞬間紅得似乎要滴血。
“我霓霓就是聰明機靈。”楊雲霄在識海裡誇了雲妮一聲,隨即他對伍再奇說,
“今天一定要把這個臭丫頭拿下,不然,再找她就難了。”
楊雙河卻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麼相似的兩匹馬,他試探著喊了一聲,“駒駒、駒駒,你快點跟我走。”
龍俊俏轟然大笑起來,“沒想到楊雲妮的哥哥是個傻子,看到一匹白馬就說是他家的。”
“既然我哥哥說它是我家的,它就隻能是我家的。
”隨著這一句極霸氣無賴的話,雲妮迤迤然背著手從路旁騎樓的陰影下走了出來。
冬日的寒風呼嘯而過,把她烏黑如瀑的長發吹得四散,她唇畔噙著一縷絕美的淺笑,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如深潭的碧水一塵不染。
劉湘君的瞳孔驀地一縮。
因為膝蓋受的傷挺嚴重,她都躲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了,竟然還讓這個臭丫頭找得到?
“楊雲妮,你說的那是什麼話?什麼叫做你哥哥說是你家的,它就是你家的?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龍俊俏哈哈大笑了起來。
雲妮唇畔含笑,暗暗運轉身上的獸元力,朝劉湘君那一匹馬喊道,“小白,小白,趕緊給我過來。”
龍俊俏呆了。
——你就這樣喊兩聲,劉湘君的馬兒就能跟你走?楊雲妮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麼弱智的一個人?
誰料到,這一匹白馬竟然毫不猶豫地朝楊雲妮走去。
龍俊俏和宋良曦眼睛都瞪圓了。
劉湘君卻是勃然大怒。
她性子雖然懦弱敏感,卻向來最是看中麵子這種東西。
她來到這裡幾年,在身邊人的恭維之下,虛榮心更是達到了頂點。
半年前,因為受傷,她不得不離開京城來到這裡,已經讓這些小夥伴心生懷疑。
要是讓人知道自己是為了躲楊雲妮,才像一頭喪家之犬避到這裡,那麼又跟在禦獸峰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