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璋生病的時候不願意打針,你知道他媽媽是怎麼說的嗎?他媽媽笑眯眯地說,乖仔,好好讓醫生給你打針,不然,待會我揍你比這還痛。”
這段時間,小曼總是跟宋良駒嘀嘀咕咕說起自己的
小朋友,宋良駒自然知道這個小璋是梁雨紅的兒子,隻是不知道,小璋的父親為什麼會是香江傅氏集團的傅天川。
對於香江的這些人和事,他父親沒少跟他們說,他是聽說過傅天川此人的。
那一年,父親出事前,還暗暗歎氣沒有當機立斷跑出去,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像那時候棲棲遑遑地了。
宋良駒腳下輕鬆地跑動,記憶卻如同潮水一般將他淹沒。
他抿了抿嘴,心裡也明白,父親肯定是罪有應得。
這些年,他們的吃穿都比彆人家好上數倍,按著父親的工資來說,根本就不可能供得起自己三兄妹過那麼奢侈的日子,如果不是乾了不該乾的事情,那是怎麼也解釋不過來的。
可是,不管如何,那個總歸是自己的父親,隻有等回去了,自己找一份工作,好好地等他改造歸來了。
宋良駒的眼神清明了起來,他快速地在這晶瑩的世界裡奔跑,心中對雲妮和楊雲霄充滿了感激,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怎麼可能會見識到這麼神奇的世界?
他隨手把自己的靈獸放了出來,長嘯一聲,縱身跳上它的背後,一人一獸在白雪之中化成了一道黑影。
狗蛋和小曼這時候卻在跟小孩兒們學習滑雪,他們身上有修為,學習這種東西簡直就易如反掌,不一會兒,整個晶瑩的世界裡就全是他們開心的笑聲。
寶來客棧的樓頂上,狂風呼嘯而過,有幾個身穿黑麾的男子卻如同青鬆一般牢牢的站在樓頂上,他們身上的大麾翻飛在風中,發出獵獵的聲響。
“這些都是什麼人?”一個眉目清峻的青年冷冷問道。
“不知道。”一個侍從模樣的人恭恭敬敬地行禮,“我問過小二了,他們自稱是遊客,帶著小孩兒出來遊曆一番。”
另外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男子渾不在意地說道,“這些人之中,修為最高深的一個人是金丹期四層,又拖兒帶女的,諒他們也不敢闖蒼原冰域,不用理會他們。”
狗蛋帶著尖叫不已的小曼在遼闊的冰原上飛掠而過,不一會兒,他停在一個穿著一件單薄夾襖的男孩子
麵前,
“小鎮子,你這副滑雪板好用得很,是在哪裡買的呢?”
“滑雪板?”夾祅男孩子一愣,“我們這把它叫做木馬,這副木馬是我自己做的,你如果喜歡我就送給你吧。”
“好兄弟,講義氣。”狗蛋也不跟他客氣,他笑著拿出一件羽絨衣,
“你出外活動的時候就把這件衣服穿上,這件衣服上麵的料子滑溜溜不會沾雪,你穿這種棉質衣服,雪化了衣服可不好洗。”
小鎮子猶豫了一下,“我這副板子可不值得你用這麼貴重的東西來交換,我不能占你便宜。”
狗蛋不由分說就給他披了起來,衣服雖然有點長,但是當成大衣來穿,倒也不要緊,狗蛋教他把拉鏈拉上才拍著他的肩膀說,
“我們是好兄弟,不講交換,你送我一副滑雪板,我送你一件衣服,這是兄弟情義,你穿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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