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假裝去姥姥家,特意跟他們家請了假,第二天偷偷跑回來給短命鬼做了飯,看著她吃下去,才又悄悄回到姥姥家,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
“啊…我打死你這個胡說八道的小王八蛋!”廖許氏狂叫著企圖掙脫狗蛋那個像鐵鉗一般的手。
街坊們這時候才回過神,紛紛離這個婆娘遠了一點,
“我以前隻當她有點凶悍,沒想到她竟然心腸這麼惡毒,真的是好可怕!”
其中有一個老婆婆也想起了什麼,她驚呼了一聲,
“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小鎮媽死的那天,我好像是看到許春花回來過,她急急忙忙的,頭上還帶了一塊頭巾,我剛想打招呼,她就跑得不見了人影
,晚上,我就聽到消息,說小鎮媽沒了…”
花棉襖二話不說,“我去找靳捕快。”
“齊武氏,你這賤人,給我回來…你從來就看不得我好,總是想著法子來害我,我跟你拚了......”許春花猶自掙紮著想掙脫狗蛋的手,好朝花棉襖撲過去。
狗蛋冷冷一笑,加大了手裡的力度,許春花一瞬間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野獸的牙齒咬住一樣半點動彈不得。
一陣陣劇痛襲來,她大喊一聲慘叫連連道,“你這個哪裡竄出來的兔崽子,趕緊放開我......”
“還可以罵人,估計是不怎麼痛。”狗蛋麵無表情地扭了這個婆娘的手一下。
隨著“哢嚓”一聲響,大家看著許春花的手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曲了起來。
“嘶......”大家又齊齊向後退了幾步,這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半大孩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這時候,古川匆匆推開人群擠了進來,“廖許氏,
你沒長眼睛?竟敢得罪他們?這些都是敢闖冰域的修士客官!”
整個寒冰城都是做修士們的生意,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修士的厲害?
隻不過許春花覺得現在不是進冰域的時間,不可能會有修士來這兒,所以她才敢口口聲聲地喊狗蛋做小兔崽子。
許春花感到自己很冤枉,她捧著自己的手腕慘叫道,“我沒有得罪他們呀,我就是在教訓自己家裡的娃,誰知道他們就冒出來了。”
狗蛋拍了一下小鎮子,“這是我新交的好朋友,你當著我的麵打他,我怎麼能夠不管呢!”
小鎮子一雙細長的眼睛閃過一抹戾色。
他今天既然已經開了頭,斷然不可能就這麼讓這個惡婦糊弄過去,要不然,下一個不聲不響死掉的人肯定是自己。
他忍住心裡的害怕上前一步說道,“廖許氏,我那天聽了你跟方屠戶說的話,才想起我媽死的那一天,
我回到家裡發現她倒在院子裡,她當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顫抖的手卻兀自指著牆角的迎春花。”
小鎮子的話剛剛說完,裡麵衝出了一個身材修長,穿得一件皺巴巴長衫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