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麻的傅子斬剛表現出了一分,就收獲了一個木墩子,來自細心的謝麗。
傅子斬謝過繼續忙碌。
挺好,好歹有個座了。
傅子斬儘可能的物儘其用,再一次做了一頓全魚宴,他最近都跟魚好像脫不了乾係。
雖然沒有彆的菜可以吃,但是光是魚魚們就已經足夠饞哭眾人了。
不僅是祁昊焱口水快流進鍋裡,近距離看直播的網友們屏幕也濕了,自然還有被饞哭的工作人員。
有人弱弱的開始提議:“我們可以拿點吃的跟他換嗎?”
導演:“???”
“你作弊?”
工作人員:“作弊不是常態嗎?”
沒有鏡頭的地方發生了什麼觀眾是不會知道的。導演為自己手下有這樣的員工無語。
是常態!但是你不覺得方向反了嗎?
哪有綜藝節目,工作人員主動跟嘉賓交易的,尊嚴呢???
喂魚了嗎?
魚:???
我都在鍋裡了,沒看到你們的尊嚴!
節目組這邊發生了什麼,五位嘉賓一點也不好奇也不想知道。
他們盯著傅子斬仿佛對方就是那些香噴噴的魚。
傅子斬麵對四雙虎視眈眈的眼神還算淡定,大概是……
已經習慣了。
《一人一狗》裡麵,大家眼神差不到哪裡去。
他嘗了一口鹹淡後說道:“好了,吃吧”
那場景像是一個掌握著彆人生死的尊主在大赦天下。
一瞬間犯人們,不是……嘉賓們手裡捧著鍋蓋、瓶蓋子,還有……
葉子???
齊齊圍著盛宴,手裡拿著啥的都有,反正餐具不重要,進到自己肚子裡了才是最重要的,怎麼進去的有關係嗎?
沒有!
裡麵最講究的也就傅子斬。
自己的廚藝什麼水平他再清楚不過了,他已經吃膩了。
森林版凡爾賽本賽,好在他並沒有說出來。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沒必要說出來招恨呐!
他這邊吃的優雅,那邊仿佛餓死鬼本鬼的祁昊焱好似生怕自己真的餓死了一般,狼吞虎咽到差點被魚刺卡住。
直播間的彈幕濕漉漉一片。
【救救孩子吧,孩子饞哭了!!!】
【眾籌傅子斬開店啊,你是差那點盤店鋪的錢嗎?我給你眾籌!】
【眾籌加我一份,看到我拍在桌上的五毛了嗎?】
【好家夥,拍出了五百萬的架勢】
【做筆記的小可愛們學會了嗎?】
【學廢了】
【眼睛學會了腦子學廢了是嗎?】
【外賣黨沒在怕的!】
這種彈幕在接下的兩天中頻繁被刷起,傅子斬硬生生的在野外開啟了一個美食頻道,每每那個時間段,都給觀眾一種自己走錯頻道的錯覺。
退出去看看節目分類,是野外求生沒有錯啊。
這是求生???
是觀眾求生吧?
畢竟被饞死那也是死了!
他們一共就在這裡待三天三夜,第四天的時候就可以回去了。
傅子斬也就是換了地方做飯而已,日子過得還算悠哉,好歹沒有餓著。
就是第三天下午,晴朗的天忽然變得昏暗了起來,中午還熱烈的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在了雲層裡麵,西南方烏雲密布,一副大雨將至的樣子。
眾人圍在一起滿臉擔憂。
二傻子同學很是心大:“沒事,到時候就在樹底下躲一躲嘛!”
“……”
傅子斬聲音淡淡的:“這樣被雷劈的時候好歹能留個乾燥的屍體?”
“噗~”,有人笑出了聲。
乾燥的屍體,聽起來好像比濕漉漉的屍體要乾淨一點是怎麼肥四!
他們之前沒有考慮到這個情況,根本就沒有修建一個能遮風擋雨的小棚子。
主要也是三天前,天氣預報還顯示未來一個星期都是大晴天。
老天爺實名演繹了陰晴不定幾個字是怎麼寫的,同時它還演繹了什麼叫虛張聲勢。
就在他們簡單的拿樹枝搭起一個小棚子的時候,烏雲漸漸散去,雖然太陽並沒有出來,但到底看上去不會下什麼大暴雨了。
大概就是老天爺無聊了,開始扮演一個痘泥丸的人。
不下雨自然是好事,眾人也沒有百忙一通的抱怨。
可是到了後半夜的時候,蒙蒙細雨還是下來了,傅子斬第一時間驚醒,細雨透過小棚子灑在臉上,還沒有防曬噴霧的威力大,四舍五入可以忽略不計。
並不影響睡眠,不信的話可以聽聽旁邊那位憨憨小弟的呼嚕聲……振聾發聵,傅子斬有理由懷疑自己不是被雨水弄醒的,而是被這個憨憨的呼嚕聲吵醒的,睡之前戴的耳塞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他輕手輕腳的在頭頂摩挲了一番,並沒有摸到,就在他打算強製自己屏蔽掉那如電鋸般的聲音繼續開啟下一段睡眠的時候。
不遠處忽然吵鬨了起來,他透過樹枝看到了來來往往跑來跑去的工作人員。
有人朝著他們這邊跑來,他剛坐起身,那人就到了他身邊:“快起來撤退!象群過來了!”
被吵醒的人滿臉懵逼,已經醒來一會兒的傅子斬也滿臉懵逼:“???”
什麼玩意???
象群?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看向祁昊焱,那位憨憨正在揉著眼睛不知道所以。
有人不是說過不是烏鴉嘴麼?
信了的他還真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