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吧!
傅子斬笑了一聲,笑得很是和睦:“那你以後多去彆的地方消費一下。”
免得以為這種程度就是高消費了!
那個男人臉色驀地沉了一下,而後又笑了起來:“也是,你現在有點熱度了嘛,這種消費應該還能承受,說起來大學畢業後,你都不跟大家聯係了,還怪想念的。”
大學畢業?
傅子斬靜靜的聽著這人鬼言鬼語,終於在原主記憶中搜到了這個人的記憶。
哦,是搶了原主劇本資源的那個呀,叫什麼朱軼群還是朱軼郡。
聽說當時是榜上了什麼有錢人。
傅子斬臉色平靜:“在家忙著養豬呢,一群豬,可真是不好養。”
一群豬,朱軼群,聽起來還挺順口。
他一出口,對方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了一份。
嘖嘖,真是沉不住氣。
傅子斬再接再厲:“你應該比我忙吧,你那劇我還看了,沒什麼彈幕遮擋,看起來還挺舒服的。”
那劇怎麼說呢,不能說是大紅大紫,隻能說是毫無熱度。
彈幕不設置顯示區域都沒有幾條的那種,沒遮擋看起來確實挺爽的!
眼看著對方臉色要黑成鍋底了,傅子斬無趣的癟了癟嘴。
年輕人啊,沒城府。
他輕笑了一聲:“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老同學~”
給鍋底留條出路,彆人臉色都能比它黑,它就不用工作了。
不黑的鍋底,都不是好鍋底!
傅子斬剛邁出一步,旁邊的包廂門,忽然打開,出來一個中年男人,有著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肚子和頭頂。
中年男人看到門口兩人愣了一下,“小郡,你不是要去廁所麼,怎麼還在這裡?”,問完又轉頭看向傅子斬:“這位是?”
那上下打量的眼神,意味不明。
朱軼郡眼眸轉了轉,剛才沉下去的臉色驟然消失,臉上揚起自認為很甜美的笑容,笑容中還帶著討好的意味:“陳總你怎麼出來了呀,這是我大學同學,不過我們也好久沒聯係了,他現在可忙了呢,綜藝都挺火,估計也沒空聯係我這種小透明吧。”
那個中年男人轉頭看著傅子斬,笑容很是油膩:“噢~也是小明星啊!”
“小朋友你好啊,我叫陳健,這個紅阜會所就是我的,你今天跟朋友來的嗎?記我賬上吧!”
傅子斬還沒說什麼,朱軼郡搶先說道:“陳總您可真大方,我下次請朋友來,也可以免單嗎?”
那個叫陳健的男人哈哈大笑:“你怎麼什麼都要爭,免!你來多少次都免!”
朱軼郡羞澀一笑,笑得傅子斬隔夜的飯差點吐出來。
這位茶裡茶氣的同學好像對自己的笑容有什麼誤解。
不過那位陳總看起來好似很喜歡。
王八白菜各有所愛吧,或者是都有那個什麼大病。
傅子斬近距離欣賞了一番催吐隔夜飯版本的你儂我儂,什麼話都沒有說。
然後一張名片就遞到了他麵前:“子斬是吧?這是我名片,一會兒去前台報我名字就行,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也可以隨時找我。”
油膩的表情上是一雙看獵物的眼神,暗示意味十足。
傅子斬嘴角微微上揚了一瞬,兩指接過看了名片一眼,笑得很是無害:“什麼困難都可以嗎?”
陳健笑容很深,“當然!”
旁邊的朱軼郡撇著頭,表情似有不甘,但是一瞬即逝,片刻後又笑了起來:“陳總這麼好啊,子斬可真是撞大運了,不像我,都遇不到什麼貴人,隻能自己摸爬滾打。”
傅子斬眼角直抽,這位同學指定是有那個大病吧。
茶藝精英班畢業的?
他疑問剛起,又聽到那位茶藝同學說道:“子斬你也就是沒遇到王總,王總估計也會很欣賞你這樣的!”
陳健被這麼一說,上下打量了一眼傅子斬,那眼神極其的讓人不舒服。
傅子斬看戲的眼神驟然一冷,這個時候提起什麼王總,那就沒有彆人了。
他前段時間聽蔡斛提起,聽了一耳朵,有位老總喜歡同性在圈裡不是什麼秘密,玩得還特彆凶,差點鬨出人命那種。
這位茶藝同學還是蛇蠍心腸啊。
傅子斬眼神微冷,還沒說什麼,下一秒有東西離開了他的識海。
朱軼郡正得意洋洋的笑著,傅子斬這個長相可不就是那位王總會喜歡的麼,陳總這個地位還得趴著王總呢,投其所好就是巴結最好的手段。
而他隻需要提醒一下就好了。
畢竟這種事情又不在少數。
他笑著笑著忽然感覺腳背上有什麼東西,一低頭……
一個灰色的毛絨絨。
“啊!!!!”
走廊裡響起了振聾發聵的尖叫聲。
傅子斬提前一步後退,雙手捂住了耳朵。
這叫聲,不愧是朱軼群啊,一群豬都沒這麼大聲。
尖叫聲剛落,傅子斬就看到那人一蹦三尺高,蹦到了旁邊之人的腰上。
然後他聽到了“哢嚓”一聲。
傅子斬眉頭擰巴了一下,他已經感覺到痛了。
果然有些人腰粗不代表結實,成堆的肥肉不堪一擊。
偏偏那位造成重擊的同學毫無察覺,嘴裡驚慌失措的喊著:“老鼠老鼠,有老鼠!”
小老鼠本鼠不三不四同學笑得很像一個大反派。
哼哼!敢欺負它宿主!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