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高一曲歌罷,對毛毛誇讚道:“歌詞寫的真好。”
“謝謝,我也很喜歡你的詞。”毛毛回讚一句。
“你的曲,我也很喜歡。”
“沒有,沒有,還得多向許老師學習。”
……
兩人都是含蓄低調的創作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客氣著,倒成了大型彩虹屁現場。
“哎哎哎,行了啊,你倆互誇還沒玩沒了!”何炯笑著張開雙臂,架在兩人中間。
彭於暢指了指毛毛和許山高:“何老師,你說這學醫的,是不是做音樂的都這麼厲害啊?”
黃雷瞅著毛毛和許山高一想,拍腿道:“還真是啊,這兩人都是學醫的。何老師,我記得老一輩的費火、羅光陰兩人原來也是學醫的吧?”
何炯坐下,給自己夾了個瘦肉丸子,邊吃邊說道:“是啊,看來學醫的自帶音樂buff啊,真了不起。”
接著,兩人又扯了半天音樂和學醫的關聯。
最後,黃雷伸出兩指,像個總結發言的領導似的:“這年頭啊,學醫的唱歌都厲害!”
張紫楓忍不住看了一眼魏白辰,插嘴道:“好像……大白哥……大學也是學醫的……”
魏白辰慌忙回避目光,低頭扒拉著空碗。
“哦?是嗎……咳咳……”
黃雷尷尬地咳嗽兩聲。
要想推翻一條定理,舉個反例就夠了,而魏白辰就是那個反例。
何炯笑著拍拍黃雷的肩膀,自嘲道:“咳,黃老師,我倆尷尬不?哈哈哈哈……”
“垮掉!整段垮掉!”
薛上謙口頭禪再次出現,邊說邊用手比劃了個“x”。
黃雷和大家笑了一會兒,發現毛毛又恢複羞澀狀態,默不作聲地低頭吃飯了。
“毛毛,你給大家唱首歌吧?你唱歌那麼好聽。”
何炯當然知道黃老師是在給毛毛出鏡機會,立馬讚同:“對對對,毛毛唱哪個《消愁》好不好?我最愛這一首了。”
“好好好!”眾人起哄。
毛毛見大家熱情,扭捏一會兒,也不推辭了,接過黃雷給他拿來的吉他,自彈自唱。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
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
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
然後,毛毛在間奏裡哼著口哨,這也是他唱歌的特色之一。
就在大家陶醉的檔口,也子清醒過來,問道:“大家知道毛毛為啥吹口哨吹得這麼好嗎?”
張紫楓像個小傻瓜似的,率先搖頭道:“不知道,有什麼原因嗎?”
也子就等人接茬,一聽這話,小眼睛一彎,瑟道:“我跟你們說啊,這都是毛毛當護士的時候練出來的!”
“嗯?”
“妹妹,你有所不知啊。毛毛當時在泌尿科,來體檢的人一尿不出來,他就給人家吹口哨。
噓噓~噓~好嘞!這杯滿了!來,再來一杯!噓噓噓~得了,兩杯都滿了!你把那水管子給關上吧。
然後啊,毛毛就一手端著一杯,唱著‘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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