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正想看下吃食呢。”
這商人趕緊又開門,讓進王洛聞三人,說道:“難經營呀!外頭兵荒馬亂,蜜餞價貴,進不來、銷不出。唉!”
果然,鋪子裡很多食盒都空著。
“我這有一小食,郎君,您嘗嘗?”王洛聞從寬袖中取出一個大玻璃瓶,裡麵放著五顏六色的水果軟糖。
再說衛玠這邊,起碼麵色上,他已經恢複如常。老疾醫仔細號脈,說道:“郎君無事,隻要注意飲食休息、心性不要大起大落就可。”
“可郎君剛才都...”那親兵一想起剛才郎君的麵色就後怕。“幸虧那女郎...唉!都怪俺,沒問那女郎姓氏、住在何方。不過那女郎心善,把救治郎君之法告知俺等了!”
疾醫“哦”一聲,訝異不已,立即指令道:“當時如何施救之法?趕緊,再做一次!”
兩個親兵一躺、一跪。第三個親兵紅著臉、扭捏的跪坐在躺著的那親兵腦袋前。
“俺按了啊!”這親兵說著,按照王洛聞教的動作開始做心肺複蘇。而後他衝麵紅扭捏的那個吼句:“吹嘴!”
這親兵撅起嘴唇,躺著的那個也撅起來,跟倆鴨嘴獸一樣,嘴唇對了接。
“咳咳咳...”衛玠臉龐潮紅,右拳堵在嘴上,鹿般明亮的眼睛不自在的左、右虛晃一下。
那女郎,竟是這樣,救他的麼?
“不是不是!”做心肺複蘇的親兵一見郎君這樣,立刻知道郎君誤會了,趕緊解釋:“郎君,那女郎守禮的很,當時是俺親的您!”
衛玠...嘔!
雜肆店鋪裡,那商人吃過兩顆顏色不同的軟糖,簡直意猶未儘。他本人就喜吃甜食,所以才經營這蜜餞雜肆。
“女郎,這小食叫...”
“建康那邊的新鮮小食,叫果糖。咱們不廢話,郎君有意經營嗎?我管送貨。”
“當真?!”
“自然,而且這種罐子我免費提供,但僅限於用在鋪子裡盛果糖。”
“善呀!”
“這罐子叫玻璃罐,隻有這種封住口的罐子,才能更好保存果糖,不被鼠蟲啃咬。也隻有這種透明的罐子,才顯出果糖的好看來。”
“女郎說的極是!那價錢?”
“您說個價!”
“這樣,當今亂世,我們隻以粟或葛布交易,怎麼樣?”
“那就葛布。因為糧嘛,我不缺。”
“咳!”這商人使勁咳聲,這女郎,得多大的家業才敢說這話。
“叮咚!”係統催促王洛聞:“宿主加緊,兩個競爭宿主完成了‘二人誇’階段任務。”
王洛聞現在一聽“叮咚”就腦殼疼。她對商人說道:“六尺細葛布,一罐糖。成就成,不成我找下家。”
“這一罐糖有定數麼?”
“二十顆。”
也就是說,十顆果糖,三尺細葛布,而他出售時,使點手段,一顆果糖就能賺三尺細葛!
“成!咱們這就可以立契。”
“郎君貴姓?”
“某姓陳。”
“啊哈,本家本家。”
“陳娘子。”
王洛聞打了個哈哈,尋思你才娘子!看不出我是未婚女郎麼?
王洛聞假裝為難的說道:“我現在有急事必須走,兩天後吧,兩天後我再過來立契、送糖。這次我先留下這一罐糖,您呢也正好試賣一下,看這生意好不好做。不過下次可能不是我過來了,為免您認不出...這樣吧,咱們對個暗號。”
陳商人聽的一懵一懵的,還在想上句話呢,這陳娘子已經說到暗號了。“什麼暗號?”
“什麼暗號?一定得是彆人蒙都蒙不到的。有了!女郎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