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力量大,一畝地的紅薯確定全都挖出來時,還沒到晌午。王洛聞囑咐武餅、趙苞米仔細稱重,然後她匆匆趕回去給VIP郎君做飯。
唉,瞧她這勞碌命。
懶得走回去了,把一上午眾田奴貢獻的經驗值兌換了個自行車,把幾顆紅薯放車筐裡,她蹬上就走。
瞬間,係統又跟卡BUG一樣播報:“叮咚!崇拜指數加2、2、2、2、2、2...”
馮三等十八俘虜似被雷霹!他們有限的心眼子被霹的皮開肉綻!
到底啥情況呀?
他們抬起頭,十八組抬頭紋上夾著濃濃困惑!為啥周圍人的臉上隻有高興?沒有害怕?
馮三忍不住了,他指著蹬自行車的王洛聞,問林何:“那那那那那...”
“那屁!”
王洛聞齜牙咧嘴的騎車回來,把自行車立在菜地外邊。尋思不行,必須修路!蹬這麼點距離,顛的她尾巴根兒要斷了!
紅薯咋做好吃?
除了眾所周知的蒸、烤、拔絲、煮粥外,還可以和其他食材一起做燜鍋。
王洛聞前世就很喜歡在燜鍋裡添加紅薯條。
燜鍋裡的主要食料,當屬魚肉、羊肉一起組合,不然哪來的“鮮”字呢。燜鍋的味道靠品嘗,烤紅薯的味道靠嗅覺。
很快,斛律侯杵著棍兒、聳著鼻尖出來了。什麼味兒?天呀這是什麼味兒?擱屋裡就聞著了,來到院裡更是香的了不得!
院裡能不香嗎?王洛聞架上木炭盆、鐵架子,在夥房外頭烤的。她在夥房裡忙一小會兒就出來把紅薯翻翻麵兒。
“來來來,你坐這兒。”王洛聞把凳子搬到烤紅薯一邊,牽著斛律侯的袖子,引他坐過來。“今天夥房裡味兒嗆,你坐這,這有炭盆兒,暖和。你腳彆伸太長了,彆踢了啊!”
太香了!
烤紅薯的味兒已經頂到斛律侯鼻尖,他問:“阿王,今天做的是啥?”
“我們村兒不是偶然得到玉米糧種麼,當時旁邊還有另外一種奇怪東西,長的跟紅疙瘩似的。我們村兒的地閒著也是閒著,就試著一起種了,沒尋思就種成了!”
王洛聞在夥房裡頭忙活著燜鍋,大聲說道:“這種東西,長的可紅哩,我們...”說到這兒,她納悶,紅薯為啥叫紅薯?紅好解釋,薯咋解釋,她停頓兩秒後,編了下去:“我們村長覺得它乍一看就像躲在土裡的老鼠,就管它叫紅鼠。”
斛律侯眼前的香氣立馬降級!
他把凳子往外挪了挪,仿佛看到腳下烤著一排紅色大鼠。
王洛聞偷一樂,解釋道:“其實呀,這紅薯長的疙疙瘩瘩,跟果子一樣,哪像老鼠?反正我瞅著一點兒都不像!”
斛律侯又把凳子挪回去。
“啥時候能好?”他問。
“得再等等。張嘴。”她走出來。
斛律侯張嘴,王洛聞塞給他一小塊生紅薯。
“你嘗嘗,這就是紅薯,生食是不是像果子?”
他嚼動,深深的“嗯”一聲,然後說:“那這種糧好,又能生食,又能烹食!這紅鼠畝產咋樣?趕得上玉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