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生不是羨慕他嗎,他現在就想跟袁海生換!
左恒內傷得不行,麵上還要配合瑾王,一前一後哄著自家督主……他真是太慘了!
俞督主惱羞成怒是假的,但他想讓瑾王重視他的心情是真的,板著臉聽著耳邊瑾王不正經的討好,他連維持冷臉都很難,更彆說那原本就不存在的火氣了。
“你笑了,是不是不怪我了?”
俞督主收斂嘴角,橫他一眼,他什麼時候怪過他了?
蕭弘瑾趁著左恒低著頭,在他眼睛上親了一口,他剛才就想這麼乾了!
俞督主又斜了他一記,不過嘴角那絲笑意更明顯了,幽深鳳眼熠熠生輝,仿佛整個人都變得鬆快起來。
蕭弘瑾與他十指緊扣,明明是走在漆黑昏暗的回廊裡,卻感覺麵前都是春光明媚,心情大好。
等他看到擺在庫房裡,那一箱又一箱的金磚銀磚,還有各種價值連城的古董字畫、鋪子房契、名貴寶石……他突然有了種吃軟飯的真實感。
俞督主:“這間院子的房契我也放在裡麵了,外人不知道這是我的產業,王爺明日就可以派人過來接收。這些東西要放在這裡,還是運回王府全憑王爺做主,不過最好換個名目。”
他為他打算的這樣好,連他運回王府不方便都考慮到了,又害怕自己不信任他,隻讓他自己決定。
蕭弘瑾鼻子有點酸:“真的都給我?”
這裡的金銀雖然比不上慶國國庫,但是成帝的私庫肯定也就這樣了,難怪成帝想儘辦法都要弄死白茂成,有了這些東西,他養個幾萬人的軍隊輕輕鬆鬆。
“雜家是個閹人,銀錢再多也沒什麼用。”俞督主斂眸輕聲道。
說起來東廠比錦衣衛更適合斂財,不過他對這方麵,並不像彆的廠衛那麼看重。
瑾王出現之前,他覺得自己一定不得好死,收斂的財寶越多,想要他死的人就越多。所以他每次隻拿一點,彆的要麼是用來打賞屬下,要麼是用來收買其他人。
但現在……他給了瑾王這麼多銀子,瑾王應該願意放他一條生路吧?
“誰說的,這麼多寶貝,可以包養幾千幾萬個本王這樣的俊美男子了!督主一定對本王很滿意,才會放棄了美男環繞,隻要本王一個!”蕭弘瑾沾沾自喜地道,將俞督主滿腦子的陰暗想法攪了個稀碎。
俞督主:“……”
“王爺,您是皇族,怎麼能將自己比作男寵!”俞督主很想扒開瑾王的腦子,看看裡麵怎麼長的,說太子和譽王相愛相殺就算了,這會兒還打趣起自己了。
但是不可否認,瑾王一句話就讓他心情好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栽得不冤!
蕭弘瑾桃花眼閃著不正經的光芒:“男寵又怎麼了,如果本王沒有這層身份,督主是不是早就把本王擄回去了?”
其實要不是知道他家督主做的事情很危險,他都想躺平當男寵算了,爭權奪利哪有當被老婆養的鹹魚香!
俞督主:“……”
他確實挺想的,瑾王要不是瑾王,他把人擄回去享受幾年,然後給他安排好一切把人送走,絕不至於讓他受委屈。
因為氣氛太好,兩人都沒覺得在庫房裡呆了多久,左恒就在外麵敲門,說天要亮了,問督主要不要送瑾王回去。
當然是要的,明天瑾王府發現瑾王消失,說不定會傳到成帝耳朵裡。
回去的馬車比來時安靜多了,俞督主不自覺抓緊瑾王的手,眷戀不舍席卷而來,讓他莫名感覺天亮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蕭弘瑾眨眨眼睛:“督主是不是在擔心,本王有錢就變壞了?”
“王爺會嗎?”
“那要看督主表現了,若是督主願意每晚過來夜探王府,當當采草賊,本王也不是不能商量……唔,還是不好。”
俞督主心裡一緊:“怎麼了?”
“天天過來督主身子恐怕受不了,要不就兩天過來一次吧,咱們是要一起過下半輩子的,不能亂來。”
俞督主心裡又開始發軟:“王爺彆開玩笑了……”
蕭弘瑾把俊臉端到他麵前:“督主看本王像開玩笑嗎?”
他的瞳底乾淨清澈,那裡沒有玩笑,也沒有不正經,真摯灼熱情意盈盈綻放開來,沒有絲毫遮掩,全都展示給他看。
俞督主心跳如鼓,不肯回應,也不敢再看瑾王的眼睛。明明想要一個承諾的是他,瑾王給了,第一個逃避的也是他。
蕭弘瑾揉揉他紅通通的耳朵:“不說話是吧,督主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叫渣男,哼!”
不過督主也“渣”不了他多久了,他過幾天搞個大的,看他還不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