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實在阻止不了阿皎, 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準確地說, 除了一開始祂突然翻臉, 哄騙阿皎同意到各個世界做任務, 其他時候祂隻要能做到, 幾乎沒有拒絕過阿皎的要求。
可就算是哄著阿皎答應做任務, 也不是祂一個的計劃啊,阿皎那邊的世界意誌也參與了的,阿皎身上背負的詛咒需要不斷做任務來斬斷抹除,否則他的身體永遠都隻能這樣, 差到路都走不了幾步。
剛好祂需要人拯救一下祂這邊的世界。
祂根本拒絕不了阿皎啊!
阻止不了,那就隻能認了,還將之前準備的那個本丸倉庫裡的物資全部都轉移到這邊來了。
阿皎進入天守閣後就朝本丸中樞輸入了自己的異能, 原本荒敗的本丸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等到變化停止, 已經沒有人能把眼前煥然一新的本丸和之前可以比擬鬼屋的本丸聯係到一起了。
也幸虧本丸的大小可以根據審神者力量的多寡來控製, 否則的話這個本丸估計會一直擁擠下去, 可是現在, 麵積擴大了幾倍,瞬間就寬敞了。
整個本丸都煥發著勃勃生機, 和之前死氣沉沉完全不一樣。
做完了這一切,阿皎心情依舊沒好起來,聽祂的話將倉庫的鑰匙交給金色短發的小男孩博多藤四郎後, 他就回天守閣休息了。
躺在柔軟的被窩中,他沒忍住,鼓著臉頰和祂抱怨,【你說我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呢?啊?我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祂:【……】
你自找的!
我攔都攔不住!
你自己硬要送上門,你讓我怎麼辦?該吐血的是我啊,你這樣讓我怎麼和你那邊的世界意誌交代?
【唉!算了算了,不能計較太多,不就是將自己賠進去了嘛,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用被子捂住大半的臉,阿皎實在不想再說什麼了。
接下來幾天阿皎都在本丸裡待著,不得不說,除了晚上比較吵鬨,其他時候這些付喪神確實將他照顧得不錯。
看上去似乎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但阿皎所求的也不過是有人照顧自己起居,這麼一算,其實也沒有差太多。
他沒有去給一群擬人刀子精當主人,享受眾星捧月快樂的興趣。
他可是新時代的好青年啊,妄圖掌控有自己的感情,有思想的刀劍付喪神什麼的,這和奴役有什麼區彆?精神上的奴役也是奴役啊!
在阿皎看來,時政設定的刀劍付喪神本能親近人類,並且對召喚出來的審神者抱著極大的善意,以及無法真正反抗審神者什麼的,是一件超級過分的事情。
如果刀劍付喪神沒有感情,沒有自己的意識思想,那還好說,一旦有了這些,神明降世成了“人”,卻要受困於另一個人身上。
自己的一切都由審神者掌控,對方是個好人還好說,若是個惡人,幾乎都是全員受傷才會被外麵發現,甚至就算是發現了,那些垃圾們也不一定會受到實質性的懲罰。
這件事從付喪神的角度來看,光是想一想都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時政啊,算是最大的資本家吧?
明明是在祈求神明的幫助,到頭來卻……
嘖!
也就是島國這邊,換了他祖國那邊的神話人物,時政早不知道被砸了多少回了。
等本丸裡一切走上正軌,阿皎就準備和祂繼續去下一個世界任務了。
【下一個世界是什麼背景?我是什麼身份?】
【這次的錨是琴酒。】
【???是我想的那個琴酒嗎?】
阿皎小時候電視機還沒有普及,整天跟在大哥身後去小夥伴家看動畫片,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