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躍般把她手上那一圈金剛符解下來,一人一個給分了。
就連她給秦沐做的避爛桃花的符紙,也讓郭白拿走了……
雲沫:……洛陽紙貴啊少年!有人付錢嗎?
“那走吧,你那卦不是利西南嗎?顧梓他們掉落的地方,就是西南方”,趙耀扛著槍大步往前。
雲沫嘴角輕扯,眼圈有些泛紅。
“走!”
……
他們目標所在的地宮,是無數盛滿藍色液體的容器,黑黝黝的蟲體已經順著牆壁遊走。
有幾個容器裡明顯是人的樣子,但已經沒有呼吸。
“沒有母體在這邊,隻能通過克隆術,希望這批的實驗數據能好看一些”,狄迪蔚說。
她穿著白大褂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溫婉的科研工作者,隻不過鑷子無情的夾開人體取蟲時,眼底的冰冷暴露了她的情緒。
“這都第幾代了?”賈安林有些不耐煩,“傀儡的控製越來越難了,之前的腦蟲能活三天,這次能有一周嗎?”
“不樂觀,不過,這次的克隆品裡麵,有幾個能力接近我們了,對精神的腐蝕作用挺強,就是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說著話,狄迪蔚看著光屏,麵色冷了下來,“剛才死了四個!數據最好的那四個!”
“哼!”賈安林站了起來,性子有些暴躁,“什麼原因?”
“不確定。但沒有母體,我們本身就不能繁衍,基因缺陷沒辦法克服!”
賈安林揪著頭發,忽然有些煩躁,軍靴在地上發出了踢踏聲。
他轉而走向一旁,調出這個基地的監控,調整了一下角度,基地外圍的幾處石壁上,出現了黑黝黝的炮筒。
他有著雇傭兵的身份,如果不是此時神態猙獰,在人群裡絕對屬於那種憨厚老實,硬朗有餘卻容易被忽略的類型。
“怎麼?”狄迪蔚側頭看他。
“沒事”,賈安林的情緒似乎隨著剛才的舉動安穩了下來。
“老三太謹慎,每個地方都要重金打造,但用不了多長時間又要換,可惜的是,他的心血從沒有過用武之地。”
“小心點沒錯,要不是他,你能每次都全身而退嗎?”
狄迪蔚坐下來,繼續看數據,“彆掉以輕心,這群低等生命,可是擋住了我們數百年的路,等族人過來的那天,就是他們與這個美麗世界說再見的時候了。”
賈安林“嘖”了一聲,“你想的挺美,但現在我們可是那陰溝裡的老鼠。”
“也是,真正融合的隻有我們五個人,傀儡也精神力等級偏弱,或者用剛死沒多久的屍身,像那小子那麼激烈抵抗的,還是不容易。”
狄迪蔚冰冷的笑,卻並不擔憂,“所以兩條腿走路嘍……長遠看,還得從遷躍點那邊想辦法”。
“老三和那位的身份,隱藏的不錯,就看他們的影響力和手腕了”,狄迪蔚沉思著。
“白草枯的事情不能拖了,準備了這麼好的舞台,可惜了沒把那女生叫來!”賈安林想起這個,就有些暴躁。
狄迪蔚扶了一下鼻梁上的平光鏡,“能騙過來自然最好,人在我們手上,後麵有的是機會。”
她又瞥了眼牆角的霍川,麵無表情的說,“這個人挺像之前的那個,我們最成功的的試驗品。”
“哼!”
賈安林還是有些不爽快,他從容器裡拎出來一隻蟲體,舉到霍川嘴邊,強行掰開他的嘴巴,腥臭的蟲子鑽了進去,在肚子裡麵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