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不用這麼著急吧兄弟,你得學會忍耐啊”,戴秋霖故意過去擠兌他。
“嗯嗯”,陳平迅速伸直手臂,雖然裡麵沒熟,但烤焦的外殼相當香。
“啊,我也有點忍不住了”,另一個男生長長吸了一口氣,“好香。”
“再有五分鐘差不多了,相信自己,作為男生,你可以忍的”,唐梓童也跟他們開起了玩笑。
“對對,我聽說,遠古時代有位姓司馬的前輩,受了好幾次宮刑,仍然堅持完成了史書,所以,你肯定也可以。”
那男生一臉木訥:……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可以忍還是可以受宮刑?況且宮刑還能受好幾次?這是怎麼操作的?
……
“他們倒挺會享受,真把這當成野外聚餐了!”一教官盯著監控,嘴巴撇了撇。
“先高興一會兒吧,晚點兒就該哭了……”
教官說完,繼續盯著監控看。
這一整天都在找東西和奔走跋涉中度過,晚餐實在太美味,眾人吃的十分儘興。
雲沫坐在石頭上,有一搭無一搭的轉著硬幣,漆黑的天幕上掛著繁星點點。
盧振恩在她不遠處坐了下來,也沒有說話,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夜晚不會很平靜。
夜深人靜,除了叢林裡間或的蟲鳴,周圍一片安靜。
每隊派出一個人放哨,其他人輪流休息。
寅時,大約4點左右,眾人最疲憊也最容易放鬆的時候,雲沫抽出了身邊的棍子,故意弄出不少動靜,將戴安林和其他人都推了起來。
“怎麼了?”盧振恩警醒的站在她旁邊。
“線索要來了……”雲沫揮了揮手,他們散開到了角落裡。
與此同時,屏幕前的教官扯起了嘴角,“開始吧。”
另一個哨崗中,劉躍般抹黑蹭到林凡城旁邊,兩人趴在地上悄聲交流,“看到李墨了嗎?他要去乾嘛?”
“難道想要查探我們的線索?”林凡城也沒想明白。
黑暗中,米莉亞的眼睛睜了一下又閉上了。
就在李墨馬上靠近石頭牆邊緣的時候,咕嚕嚕滾過來一個冒著白煙的圓筒,李墨立刻蹲了下去。
其實,在這隻有火把以及智腦微光的哨崗裡,煙霧彈顯得有些多餘。
但很顯然,教官並沒有小視他們,一切都準備的相當周密。
三十秒後,圍牆後方衝進來十個手持棍棒的教官。
教官什麼話都沒說,進屋見到人就打。
“啊……”
“乾什麼……”
“搞突襲……”
咒罵、哀嚎、反擊的聲音響成了一片,無數人在睡夢中被打的鼻青臉腫。
半個小時後,約莫三分之一垂頭喪氣的學生被帶出了這片區域,意味著他們沒有通過考核。
“走吧……”
教官點亮了下一個哨所,剩下的學生在叢林中奔襲。
劉躍般的棍子插在身後的背包裡,每跑一步渾身的肉都跟著顫,他已經跟著打過了好幾個哨崗,每次都在混戰中渾水摸魚,但找到的都隻是破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