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沫低頭嗬嗬:“無功不受祿,條件?”
阿克巴抬看著雲沫,人果然都是有軟肋的:“聽說,聶上將的腿,是你治好的?”
雲沫一副愕然的樣子:“又是哪兒聽說的?”
阿克巴繼續說道:“雲小姐,我既然請你來,再裝傻就沒什麼意思了。我相信你在醫學方麵的造詣,想請你看看我的病,價錢你隨便開。”
阿克巴捂著臉,無聲的笑了很久:“雲小姐,如果我有,我肯定會送……”
言外之意很清楚,他有心無力,請不要提這種做不到的條件。
雲沫饒有興趣的調侃道:“以你的能力,全銀河帝國最頂級的醫師都見過了吧?他們都辦不到的事情,您怎麼會覺得我就能幫到你呢?”
阿卡巴歪頭,“你有過一個WB的馬甲叫做@喊我爸爸對嗎?我很喜歡上麵的開運符。”
雲沫毫不在意的說道:“那怕是很可惜,已經被禁了。”
“不可惜,我覺得你本人比那個馬甲有價值。”阿克巴說的十分肯定。
“嗬嗬”,雲沫點著頭笑,“我最近喜歡吃酸的,先生要請我吃甜的,可能我不太喜歡啊,沒胃口。”
“不是苦的就好!”
兩人之間的對話聽的霍川雲裡霧裡的,隻不過空氣中的火藥味越發彌漫。
“嗬嗬”,雲沫點著頭笑,“想必阿克巴先生對自己的病因,還是知道點兒什麼的吧。”
“原本不知道,最近確定了”
雲沫坐到阿克巴旁邊的椅子上,舉起纖長的手指,“介意我先看看嗎?”
阿克巴終於緩和下神態,露出了手腕。
雲沫兩指在他腕上輕搭,很長時間後收了回去,半天沒有言語。
“怎麼樣?”阿克巴有些緊張,聲音裡麵夾雜著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期待。
“你的病不難治,但是你身上的詛咒……”
“你果然知道!”雲沫的話還沒說完,阿克巴就失去了所有防禦,果然越有錢的人越怕死。
接著阿克巴神情激動,扶著椅背站了起來。
雲沫這才注意到,他雙手都在打顫,想必整個人是十分虛弱的。
“脈象明顯慢,黑眼圈,口唇發暗,陽虛。最近常脫發,總是覺得渴,畏寒怕冷,每遇寒冷就會發作,常感到抑鬱吧?印堂明,年壽暗,下元小腹有疾病。”
雲沫一字一字似乎敲在了阿克巴的心口上。
這些症狀,儀器雖然都能檢查出來,但她卻僅僅通過兩根手指,不到五分鐘時間的把脈,就知道了這麼多?
阿克巴強自壓製的呼吸逐漸粗重,眼神也有了光芒。
“能治嗎?”
雲沫擦了擦手:“我剛說過了,病可以治,但你身上有彆的東西。”
“你說說看”,阿克巴少見的繃緊了身軀。
“這個。。。你的症狀應該是家族遺傳吧?你可以回去查一下,應該是好多代了,用我們玄學的話,叫做詛咒。”
雲沫一邊說,一邊將硬幣攤放在桌麵。
“我說不好你家的前因,但從後果看,你家族應該是經曆了好幾代的詛咒,且全部應驗在男性身上,對嗎?”
阿克巴:……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你們家族三代以內的男性,都身帶殘缺吧?或口吃、或腿部有疾、或無法生育……對嗎?”
霍川在旁邊聽了愕然抬頭,星際的生育經過層層基因篩查,還會有這種現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