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沫瞥了他一眼:“就問幾個問題。”
付心仁舉起雙手,無賴一樣:“我坦白,我什麼都坦白。”
雲沫:“加群了嗎?”
付心仁:“加了。”
雲沫:“還在裡麵嗎?”
付心仁:“不早告訴你被踢了嗎?”
雲沫:“待了多久?”
付心仁:“一個月。”
雲沫眯縫著眼睛:“還記得那段時間去過哪裡嗎?”
“臥槽,警察都沒你能問。”
付心仁煩躁的撓撓頭,“我特麼哪兒也沒去過,那段時間休了個病假。”
雲沫挑眉,有點兒意思啊,情況似乎與她的猜測越來越靠攏。
“還有其他的嗎?”雲沫問。
付心仁震驚:“你要我自己發揮?要不要我把一天三頓飯都吃了什麼,給你說一說?”
“嘖~”雲沫白了他一眼,這貨顯然沒什麼自覺啊。
雲沫端正了坐姿,認真的看他:“學長,眾生皆苦,而你當前脫離苦海的希望,就在我們身上。隻有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才能找到線索不是?否則,你不被我們煩死,也會被其他人煩死的。”
劉躍般也說:“就是,付學長,相比其他人,咱們可是最友善的。”
付心仁看了看周圍一圈的人頭:……你曉得友善二字怎麼寫嗎?
外麵又有隊伍行動的聲音,付心仁眉頭深鎖,焦躁得把頭發都撓成個雞窩,還是沒有說話。
雲沫慢慢從兜裡掏出來硬幣,一枚一枚的擺放在桌麵上:“你有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吧?她跟這事兒有關係對嗎?”
付心仁噌的站了起來:“你怎麼知道?”
“哦”,雲沫抬眸,硬幣收攏到掌心。
霍川與劉躍般見狀,立即按著桌麵,將椅子朝後劃了足足一尺。
付心仁頂著一腦門黑人問號看向他們兩個。
劉躍般已經低頭捂住了臉,果然,對麵傳來魔咒一樣的字眼:“我會算,你要問嗎?”
林凡城小步邁了過去,右手按在她左肩,小聲兒嘀咕:“雲總,正事兒要緊。”
雲沫看他兄弟宮黯淡了下去,搖著頭說:“你麵有穀根眉,她有刑傷,她有危險,她在哪兒?”
付心仁被唬了一跳,立即撥打通訊。
“嘟嘟嘟……”無人接聽。
接連三個通訊,付心仁的臉色白了下去,越來越不踏實。
“你說的?她有危險,是真的?”
雲沫:“昂……趕緊帶我們去,還有一線生機。”
“好!”付心仁終於下定決心。
霍川那輛騷包的紅色加長懸浮車已經等在了校門口,司機帶著他們一路飛馳……
九霄社團。
吳今召集了所有成員開會。
“我長話短說,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們和繁星社團有一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