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敢說,喝酒和打牌,應該能排上前五位。
這個時候,是連羿最好接近,也最像個俗人的時候。
聶緱笙說,想要看到連羿的真麵目,就得讓他喝多了。
眾人暗戳戳的搓著手,忽然有種興奮感。
聶緱笙接著說,然而,迄今為止,他隻見過連羿喝多過一次。
他是天生的海量!
為了給學生們拴上根胡蘿卜,他又拋出了一個新的誘餌。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但凡誰能清醒到最後一刻。我做主,給他的機甲做一件定製武器。”
“哇!”
就這樣,無辜的連教官,被一群被定製武器迷住眼睛的小崽子給盯上了。
他坐在中間的位置,右邊是聶緱笙,左邊衛巍和張教官他們,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了。
旁邊有人開始觥籌交錯,呼和著互相敬酒。
連羿麵前的杯子裡,放的是茶水,不是酒。
了解情況的自然也沒有意見,曾經有意見的都被虐慘過,不找那個罪受。
“喂”,聶緱笙湊了過來,衝著雲沫那桌努了努嘴:“小兄弟們有些拘謹呢”
連羿抬眸,喝了一口茶:“很正常,新來的總得適應幾天,你當年也好不到哪兒去。”
聶緱笙:……你也就得益於那張麵癱臉會騙人,緊張的話癆的時候就應該給你錄下來。
不過,話雖這麼說,他的目光還是往那邊掃了一下。
雲沫正跟劉躍般紮堆兒胡侃,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她的警惕性幾乎融入了骨髓,連羿的視線一掃過來,她就跟著抬起了頭。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會,雲沫一挑嘴角,順手就把杯子拿了起來。
劉躍般正苦於沒有機會,也跟著拎起酒瓶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旁邊一桌正在拚酒的林奕哲,震驚的回頭。
他們要乾什麼?
他有心提醒一下,彆去找虐。
然而很快就收到了聶緱笙乾咳的聲音,頓時低下頭去,繼續當做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