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沫眼皮微微耷拉:“你覺得自己有籌碼談條件?”
“涉及半顆星球的條件,你覺得夠不夠?”
“哦?你先說說。”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說話算話?”
雲沫說:“我跟你不一樣,我是個講信用的人。”
烏雷斯豁出去了:“好,反正我要出了事,早晚有人找上你,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躍般捂著胸口:“啊,我好怕啊,要不還是殺了吧,不然出去亂說話,我們沒有好果子吃。”
“彆,彆動手”,範健已經想了很多,甚至幫他們想好了脫身的萬全之策。
雲沫示意劉躍般錄製證據,相信烏雷斯投鼠忌器,也不敢透露他泄露機密的事情,否則他死的比彆人快。
“沃爾夫要出事”,烏雷斯隻說了這一句。
雲沫蹙眉,“就這?”
烏雷斯說:“我隻知道一點點,跟中央星的人有關係,具體什麼時候操作,怎麼操作,我不知道……”
“你呢?還有什麼想說的?”
雲沫又踢了踢範健,最後逼著兩人將從小到大乾過的臟事,知道的隱秘全部吐了出來。
劉躍般吹了個口哨:“差不多了,隊長該查哨了,走吧雲沫。”
雲沫和劉躍般把槍丟下,烏雷斯和範健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走之前,雲沫的腳尖移動到兩人後背磁場最弱的地方,輕輕的點了點,感覺到碎裂的狀態,就若無其事的往旁邊走了。
烏雷斯爬起來,忍著腿上的劇痛,很想舉槍瞄準,但又怕一擊不中,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命再丟掉,終於與範健互相扶著,蹣跚走回了一處院落,他們自然不能這麼回去,至少要先修複傷口。
“他們不好辦”,劉躍般邊走邊思考著可能的狀況,今天確實不能殺人,但兩個定時炸彈徹底得罪了,恐怕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雲沫很淡定:“沒事,最晚明天下午,他們就會生病,應該會消停很長一段時間。”
劉躍般歪頭,衝她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改天教教我,你那穴位的事情。”
“行”。
“哎,不是回去嗎?”劉躍般又問。
“之前不是說過,帶你去看看嚇唬你的那個人,在那兒呢”,雲沫說著話的時間,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