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毅點頭,“是啊。”
羅燦燦立即拿手機刷新聞,果然刷到尤珠珠拒絕功勳飛行員稱號的新聞,也看到了尤珠珠說的那番話。她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問尤珠珠那番話是不是真心的。
“當然。”尤珠珠告訴她。
羅燦燦說:“我覺得你值得這個特例。”
尤珠珠不置可否。
“珠珠,你在哪兒?我來找你。”羅燦燦又問。
“我沒事。你不是要找元毅糾正你的英語口音嗎?你還是去找她。”電話裡傳出尤珠珠揶揄的笑聲。
羅燦燦心裡一緊,怕元毅聽到。她轉頭看元毅,還好元毅正看向彆處。
結束了和尤珠珠之間的通話。羅燦燦對元毅提了糾正她英語口音的事。
“麵試英語?”元毅問。
“嗯。”
元毅點頭,“好。”
兩個人一起走出機場,去打車。
*
這些天尤珠珠沒有飛行任務,飛行部像是在給她放假一樣。閒來無事,尤珠珠逛街,不知不覺逛到了舊貨市場。
她走馬觀花似的看了一圈,買了一個舊磁帶。為了播放那個磁帶,她買了一個舊錄音機。
她帶著舊磁帶和舊錄音機走到梁晉公寓樓下。看到他們兩個曾經坐過的那張椅子,她又走過去。瞧了瞧座椅的四個角,螺母已經把座椅的腳都牢牢固定好了。看來是有人修過了。她在那張椅子上坐下來。
這天是梁晉返航回北城的日子。隻不過他要晚上十二點二十分到。她抬手看腕表,還有兩個多小時。既然來了這裡,她不介意多等一會兒。隻是不知不覺中,她睡著了。
梁晉拉著飛行箱回來時,發現椅子上的尤珠珠。他走過去,站在她麵前看了她幾秒,她沒有醒來,於是他小聲喊:“尤珠珠。”
尤珠珠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梁晉,“你回來了啊?”
“坐在這裡做什麼?”梁晉問。
“等你。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這又是什麼?”梁晉看著錄音機,抬了抬下巴。
尤珠珠笑道:“沒事閒逛,在舊貨市場裡買來的。”
起風了,昏暗的燈光中樹影婆娑,夜有些涼,尤珠珠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走。”梁晉伸手,提起那個舊錄音機,另一隻手拉著飛行箱,緩緩往公寓進門大廳走。
尤珠珠跟在梁晉身後。深夜很安靜,隻有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和飛行箱的輪子在地上滾動的聲音。
兩個人乘電梯上了樓。梁晉開門,尤珠珠走進門,摸到一個開關,手向下一按,客廳的燈開了。
鞋架上仍然隻有一雙男士拖鞋。尤珠珠脫了高跟鞋,光著腳走進去。
“立了秋,地上涼。”梁晉說,“穿我的。”
“還不涼。我喜歡不穿鞋。要是到了冬天,你鋪地毯。”尤珠珠站在客廳中央笑著對梁晉說。
“冬天?你想得倒是長遠。”
想得長遠?尤珠珠盯著梁晉,“我們長遠不了?”
梁晉把錄音機放地上,另一隻手放開飛行箱,換了拖鞋,抬頭看向尤珠珠,“說什麼胡話?”
尤珠珠勾起唇,“所以嘛,冬天要鋪地毯。”
梁晉笑了一下。
尤珠珠像看到稀奇的東西一樣看著梁晉,他竟然笑了。
“怎麼?”梁晉把錄音機放在電視旁邊的木櫃上,拉著飛行箱往臥室走,見尤珠珠見鬼一樣的表情,不由得吐出這兩個字。
尤珠珠跟著他進臥室。在他放飛行箱時,從他的身後抱住他。
“你笑一下我就感覺鐵樹開花了,冰山融化了。”
梁晉轉身看著她,回想了一下剛才,他沒發覺自己笑了,但他說:“尤珠珠,我不是鐵樹,也不是冰山。”
尤珠珠睨了他一眼,他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鐵樹,不像冰山才怪。
梁晉站著,仔細看她
尤珠珠問:“看什麼?”
“你是技術數一數二的的飛行員、女機長。”梁晉說。
他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尤珠珠知道他還在想那天有人反對授予她功勳飛行員榮譽的事。她不由得笑道:“梁機長,這就是你的安慰?”
梁晉:“嗯。”
“一點都不實際。”她翻了個白眼。
梁晉想了一下,說:“逛街。”
“嗯?”
“明天陪你逛街。”梁晉說。
尤珠珠笑彎了眼。“請確保你的銀~行~卡餘額充足,信~用~卡額度足夠。”
時間不早了,梁晉說送她回去。
尤珠珠的手在他胸膛上摸~來~摸~去,“送我回去?”
梁晉咳了一聲,拿開她的手,說:“那去洗,早點休息。”
尤珠珠進了浴室洗澡。這裡沒有她的衣服,她又穿的梁晉的衣服——隻到大腿根部的白襯衣。
梁晉去洗的時候她就搗鼓那個舊錄音機。那盤磁帶放進了錄音機裡。按下開關鍵,音樂聲響起,是《秘密花園》的鋼琴曲。
公寓的隔音很好,尤珠珠放得也不大聲。她聽了一會兒,笑道:“音質不錯。”
梁晉從浴室出來,聽到音樂聲,轉頭,看到翹個二郎腿躺在沙發上的尤珠珠。那兩條晃晃悠悠的白皙修長的腿……秀色可餐。
梁晉為自己的想法皺了眉。
尤珠珠發現梁晉出來了,立即從沙發上起來,走到他麵前,笑著說:“跳支舞。”
“還不困?”
“聽興奮了。”她看著他,說:“梁機長,跳一支嗎?”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