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手伸進我衣服裡來。”
尤珠珠把手伸進去,但覺得不夠暖和,於是把手套脫了,肌膚相觸的溫暖才讓她滿意。
“像冰。”梁晉評價她的手。
“受得住嗎?”尤珠珠問。
梁晉說:“冰山也受得住。。”
尤珠珠把臉貼在梁晉的後背,一雙冰冷的手摸著梁晉的腹肌,笑眯眯地道:“以前的梁機長才是冰山,不過現在是火山。身上摸起來舒服極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間到了愛丁堡中心的國王劇院。他們到的時間剛剛好,舞台劇正要開演。梁晉訂的是中間的位置。演出的是一場喜劇,觀眾們全場爆發笑聲,除了梁晉。尤珠珠轉頭看到的梁晉永遠是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的樣子。
劇演完,觀眾們陸陸續續走出劇院。梁晉和尤珠珠依然騎著單車回去。
晚上,尤珠珠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有細微的響聲,她開了燈,披著衣服起床。走到窗邊,她仔細一聽才知道又下雨了。她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但這一起她卻睡不著了,於是又走到窗邊,衝著隔壁輕輕喊“喂喂喂”。
梁晉也被雨聲吵醒了,他想起那天那副畫,覺得放得不夠隱秘,於是起床挪個地方。他剛把畫放進一個暗格裡鎖上就聽到尤珠珠的聲音了。他走到窗邊,湊出頭去,回應:“還沒睡?”
“又下雨了。”尤珠珠說。
“睡不著?”
“嗯。”
“那我們說說話。”
很快尤珠珠聽到了敲門聲。她去開門,梁晉進房,手裡拿著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
“喝酒?”尤珠珠看著他手上的東西。
梁晉說:“喝了這個你很快就可以睡著。”
梁晉往兩個高腳杯裡倒了紅酒,兩人端著酒杯在窗邊喝。窗外有棵百年老樹,在夜裡,黑壓壓的。
“那棵樹是這裡曾經的一位主人為他的妻子種的。他們沒有子女,一生相親相愛。”梁晉說。
尤珠珠喝了一口酒,道:“那棵樹見證了他們的愛情。”
“但去年的時候這樹就要死了,今年春天,枯藤上卻又長出了新芽。”梁晉說。
尤珠珠微微眯了眼,說:“從現在開始,它將見證我們的愛情了。”
梁晉轉頭看著尤珠珠,笑了笑,“嗯。”
“那會是多少年才枯萎呢?”尤珠珠道。
“我們有生之年它都會在。”
尤珠珠和梁晉碰了一下杯。她偏著頭看著他,懶洋洋地說:“彆的男人會說一萬年,或者永遠。”
“我大概是真的不會說話。”梁晉說。
“對啊,不會說,特彆是不會說甜言蜜語。”
梁晉抿了一口酒,說:“我認為用行動表示更好。”
他伸手把她攬進懷裡,低頭在額頭上輕輕一吻,又吻她的唇。
尤珠珠的手一晃,紅酒從酒杯裡灑了出來,灑在了她胸口。梁晉便順著紅酒的軌跡吻。而尤珠珠的手中的紅酒不斷溢出。梁晉抬起頭看著她,“灑完了?”
尤珠珠的臉色酡紅,“灑完了,全灑在身上了。”
“沒關係。”梁晉又低了頭,“酒窖裡有的是酒。”
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上那章的最後修改了一下,加了梁機長的表
白。
燦燦的番外有想看的,也有覺得雷的,我考慮一下。
番外是隔日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