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兩人瞬間驚坐起來,看向突然冒出的六個人,還好因為是冬天,他們做的時候都蓋著被子,因此除了肩膀沒什麼露點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們走錯了,你們繼續。”杜笑微笑地道歉,順便還幫他們帶好了門。
肖承墨歎著氣下樓梯:“好了,破案了。”
段念臉紅得不行,但又有點好奇:“他們是本地村民嗎?”
木揚搖頭:“肯定不是,就是來找刺激的人。”
杜笑同意他的觀點:“有類人就喜歡玩野/戰,會找各種各樣的陌生地方做運動,隻要是不熟悉的偏暴露的環境都喜歡。”
潘達漿隻覺得匪夷所思:“這也太沒安全感了,彆的不說,這地也太冷了吧?”
杜笑聳聳肩:“沒發現嗎,床上的被褥是他們自帶的。”
木揚:“……”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六人折回了原本的房屋,又一個一個地翻了進去,地上塵土很重,一看就是好幾年沒人來過了。
不過這邊的房子竟然還有大通鋪,那剛剛好,六人可以一起睡,安全一點。
肖承墨先給杜笑處理一下傷口,之前不急也是因為血都因為溫度太低凝固了。
木揚身上是一點傷都沒有,滑坡時被解彆汀護得嚴嚴實實。
木揚開始檢查解彆汀身上,也沒什麼大傷,就是手上劃傷了兩道,血跡同樣早已凝固,脖子上也有一道細小的傷,不影響什麼。
木揚把解彆汀按坐在鋪子上,自己跪了上去給他擦藥消毒。
肖承墨裝備帶的挺齊全,什麼都有,他們還剩不少吃的和水,也不用擔心挨餓。
肖承墨給杜笑額頭貼了個繃帶,然後收拾了下消毒棉球和垃圾站起身往房間外走:“我去把門窗關起來,這裡還有彆人,以防萬一。”
他常年在外奔波,警惕慣了,例如像他們這種走正常雪地去拍湖泊,根本不需要帶這麼多防護用品,但為了防止意外肖承墨還是一一備上了。
能縮在一個小空間裡,木揚就不怎麼怕了,不過房間雖然能抗寒,但還是太冷。
杜笑抱手看他們:“彆不好意思,直接抱著睡吧。”
“……”木揚嘟囔,“誰不好意思了?”
木揚今天穿得還少,外套隻有羽絨服,解彆汀倒是穿了件寬大的衝鋒衣。
他將拉鏈拉開,木揚警惕地倒退一步:“我不要,你穿!”
杜笑好氣。
以前出門都隻有他跟肖承墨秀給木揚看得份,看木揚滿眼羨慕還要傲嬌地說單身真好的時候就特彆爽。
如今風水輪流轉,天道好輪回。
他用力推了木揚一把,木揚直接撞進了解彆汀懷裡,杜笑拍拍手說:“就這麼睡,裹起來不就行了?”
解彆汀:“……”
這件衝鋒衣確實大,加上木揚本身就單薄,被解彆汀用衣服裹在懷裡竟然豪不費力。
肖承墨很快回來,眾人就地吃了點麵包補充了點能量,就打算早點歇息明天天一亮就走。
通鋪很大,他們誰也挨不著睡,木揚和解彆汀在最邊角裡,木揚的後背就是牆,身前就是解彆汀。
大家都不太能睡得著,但手機又沒得玩,起來玩點什麼又太冷。
木揚翻來覆去眯了好久也沒能會周公,他看了眼時間,才十一點半。
“嗚……”
木揚好像又聽到了熟悉的哭聲。
……精力真好。
他抬頭朝通鋪那邊的幾人看去,好像都睡著了。
解彆汀睜開眼,在昏暗中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
木揚腦子一半在想對麵房子的兩人怎麼又搞起來了,一半在想再過一小時自己又要加十分鐘利息了,他一個抽風用手機打字說:
——還有半小時到明天,你快把三十分鐘用完!
解彆汀:“……”
木揚摸摸解彆汀的手,冰冰涼涼,他糾糾結結地牽著解彆汀的手碰了碰自己後腰,繼續打字:
——給你捂捂?
解彆汀喉結微動,倒沒有直接去碰木揚的皮膚,而是隔著秋褲輕輕握著那團,並在木揚耳邊很輕很輕地說:“這樣也算,三十分鐘結束。”
麵對解彆汀的放水木揚並沒有感到輕鬆,反而更緊張了。
這該死的秋褲……好像更癢了。
偶爾解彆汀的手指微動,就會引起木揚的一陣顫栗,偏偏那邊還有人,他動也不敢動,聲也不敢出,隻能憋憋屈屈地縮在解彆汀懷裡。
那邊的潘達漿翻了個身爬起來,走到木揚這邊低聲問:“睡著了嗎?”
“……睡了。”
木揚差點呼吸都停了,解彆汀的手還沒抽出去,甚至在緩慢滑動。
潘達漿:“……睡了你怎麼說話的?陪我去放個水唄。”
木揚忍著心悸感:“不去。”
“絕情。”潘達漿歎氣,隻好自己去另一個屋放水。
木揚的呼吸勉強平穩,心跳聲清晰可聞,解彆汀的指尖再次微動,落在tun尖處。
木揚在昏暗中瞪了解彆汀一眼,然而毫無威懾力。
潘達漿十分鐘後才回來,木揚等他躺下後緊張地看了下時間,低聲對解彆汀說:“到十二點了。”
解彆汀以為他是在提醒自己半小時時限到了,剛想抽回手,就聽到木揚接著說:“生日快樂。”
解彆汀一怔。
木揚在他唇上啵了一口:“本來在酒店準備了午夜驚喜,但現在用不上了……今天你生日,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噢。”
解彆汀眸色慢慢變深,莫名覺得木揚這聲‘噢’有彆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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