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團圓大概是每個人都期待的日子,雖然煩心事也很多,卻還是習慣性地在這一日回到家中,或是回到父母身旁,團團圓圓地吃頓飯。
木揚有點想木南山和姚鳶了。
這兩天他們給木揚打電話的次數也有些頻繁,一直旁敲側擊問他們過年劇組放不放假,能不能準時回家,說外公外婆今年也來了,一起過這個年。
晚上的聚餐九點半才開始,解彆汀作為男主演,前來敬酒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以往本來都沒人敢往他麵前湊,但大抵是看多了他和木揚相處時的溫和狀態,大家也沒平時那麼怵他,敬酒的人一個接著一個。
木揚差點急死。
微醺是好事,解彆汀還能比平時凶點,但喝醉可就遭了,他今晚的夜宵還吃不吃?
於是接下來這些人敬的酒就都進了木揚的嘴裡。
木揚攔住這些人:“他酒量不好,我替他喝。”
木揚的術後狀態恢複很好,解彆汀便也沒太攔著,隻是在有點過分的時候攬住木揚的腰,不動聲色地將木揚杯裡的酒一飲而儘,無聲地拒絕其他人的灌酒。
趙成賦適時地招呼道:“大家彆關顧著喝酒,也要吃好!”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一個月高強度的工作下,他們難能放鬆下來,談天說笑談八卦,認真扒飯的估計就木揚一個。
他特彆執著地投喂解彆汀:“你要吃飽點。”
解彆汀捏過他的下巴,臉頰上已經微微熏著紅,不知道是醉了還是微醺。
他試探地問:“喝多了?”
木揚緩慢地眨了下眼睛:“沒有,小爺酒量好得很!”
解彆汀看他確實不像喝醉了,還沒開撒酒瘋,應該還能撐一撐。
散場的時候已經沒幾個清醒的人,其餘小部分沒喝酒的人負責把所有人安全送回酒店,導演也被灌得暈暈乎乎,副導無奈地替他清點人數。
這大冬天的又是年關,萬一誰喝多了在外麵出個什麼事,誰也擔待不起。
解彆汀剛站起身,身上就掛了個拖油瓶,木揚死活不放手:“走不動,你抱我回去。”
解彆汀扶住他的腰,垂眸問:“沒力氣了?”
木揚鄭重地點點頭:“我喝多了。”
解彆汀回首跟副導打了聲招呼就抱起木揚往外走:“那晚上的夜宵還有力氣吃嗎?”
木揚一個激靈地從他身上跳下來:“好像又有力氣了。”
解彆汀:“……”
木揚確實沒醉,酒量好不是吹的,現在隻是有些微醺。
但他有個毛病,酒喝多了容易撒酒瘋,喝少了就助眠。
比如現在……好困。
木揚牽著解彆汀的手,努力地睜大雙眼自己走路,雖然肚子很撐了,但夜宵還是要吃的。
為了夜宵,木揚甚至隔著口袋掐自己大腿肉,眼皮一耷拉就掐,一掐就清醒。
走回酒店花了近二十分鐘,木揚硬是沒讓解彆汀抱,營造出自己還能堅持還有力氣的假象。
回到房間他甚至還自己洗好澡,乖乖地坐在床上裹好被褥等解彆汀。
等解彆汀裹著浴巾出來,就看到木揚坐在床上昏昏欲睡,一副隨時能栽倒的樣子。
“困了?”
脖子被碰了下,木揚瞬間睜開眼睛,麻溜地解著解彆汀浴巾:“不困,夜宵還沒吃呢。”
解彆汀:“……”
同樣忍了二十多天躁意的解彆汀沒再多想,開始狠狠翻炒,恨不得把他的‘夜宵’拆吃入腹。
二十分鐘不到,木揚一頭栽進枕頭裡:“好困……晚安。”
夜宵吃到一半的解彆汀:“……”
無卡奈何也不過如此。
他剛抽出來,木揚突然又睜開眼,非常嚴謹地記錄了下:“我今天過了五鏡戲,總共可以來五回,今晚這個最多隻能算半回——”
解彆汀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他用力吻上去:“困了?想睡覺?”
木揚迷糊地點點頭,推他:“嗯……”
解彆汀言簡意賅:“求我。”
木揚:“不……”
解彆汀不再說話,而是握住木揚的腰,在每每木揚眼皮耷下來時,就會讓他疼一次。
木揚被迫在清醒和昏睡之間顛簸,他吸吸鼻子:“求你!真的好困好困特彆困——”
解彆汀扣住他下巴,俯視地問:“求誰?”
木揚已經開始斷線的大腦禁不住思考:“daddy?”
木揚甚至精準區分了dad和daddy的發音,實在是他賬號下的評論每天都在科普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dad一定是稱呼父親,但daddy很多人卻會用在彆的場合。
比如現在。
作者有話要說:解老師開始思考: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斷掉木揚的網,求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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