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軒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消息界麵。
那邊,陸斂沉沒有回複,安安靜靜。
郝明軒突然想,今天賀茗川給陳與麥拍520的事,應該不會傳出去吧?
畢竟拍賣會這才進行到了一小半,後麵還有很多古董和字畫,起拍價應該都是百萬以上的,有的甚至能超過千萬,所以,這520應該並不那麼打眼。
隻是就在他剛要放下手機時候,手機又進來一條消息,是夏澤宇發來的:“軒哥,我剛剛看到,賀茗川給咱前嫂子拍項鏈,當場秀恩愛?”
郝明軒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你怎麼知道?”
“我姐就在拍賣場啊,剛剛衝我抱怨,說喜歡的項鏈沒了。”夏澤宇道:“所以咱沉哥是真沒戲了?”
郝明軒回複道:“阿沉有沒有戲我不知道,總之管好你的嘴就好。另外,原來剛剛那個是你姐?又整容了?怪不得我沒認出來。”
拍賣會還在繼續,而陳與晟後麵則是連續舉了好多次牌。
他拍了幾件瓷器,字畫打算用來送人,前前後後加起來,超過了三千萬,算是今天最大收獲的。
陳與麥感覺到身後的頻頻舉牌,也忍不住轉頭:“哥,你這是心情好還是不好?”
陳與晟挑眉,語氣慵懶:“你覺得呢?”
“哥你高興就好。”陳與麥點頭。
從拍賣會出來,三人一起去吃宵夜。
那個裝著‘天鵝之誓’的盒子,就在陳與麥的包裡。
她中途去化妝間補妝,拿化妝盒的時候,因為化妝盒在裡麵,所以她先取出了那個盒子。
正要撿進去,就聽陳與晟漫不經心道:“小麥,給我看看。”
陳與麥將盒子放在了他掌心:“嗯,設計真不錯,哥你之前不是研究過一陣子設計嗎?我突然想起來,你那會兒設計了也沒給我看,到底最後設計出了什麼?”
陳與晟淡淡道:“太醜,扔了。”
陳與麥笑,拿著化妝盒去了化妝間。
包間裡,陳與晟打開盒子,頭頂水晶燈讓粉鑽顯得更加璀璨奪目。
他看了一會兒,這才將它拿起來,隨後,他轉動天鵝的翅膀,便在翅膀上看到了刻字。
左邊翅膀上,刻著S,是代表他的晟字。
右邊翅膀,他沒去看。
直接將項鏈裝好,他拿起酒杯,和賀茗川的碰了碰,問:“怎麼,你突然認真了?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這麼一問,賀茗川就知道他在問什麼。
於是賀茗川笑笑:“被你看出來了?”
說罷又道:“具體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
“是藏得夠深,不過太深了,我那傻妹妹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陳與晟道。
“沒事,我不急。”賀茗川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對麵,陳與晟看了一眼那首飾盒,也將杯子裡的酒直接喝了個乾淨。
陳與麥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正在倒酒。
她坐下,拿出項鏈仔細欣賞,讚不絕口:“設計得真好,真的很漂亮,看得我都想打破不戴彆人戴過的項鏈這個原則了。”
陳與晟沒說話,表情淺淡。
陳與麥沒察覺,還撞了撞他的手臂:“哥,是不是認識到了草根設計師和人家專業的差距?
陳與晟抬眼,眸底綴著水晶燈的光影,整個人氣質顯得更加漫不經心:“嗯,所以我還是更適合做我星火娛樂的總裁。”
“最近有沒有簽到資質不錯的藝人?”陳與麥便放下首飾盒,開始和陳與晟閒聊。
“還真有個男團不錯,我很看好。”說到這裡,他抬眸:“要不是你有未婚夫了,我馬上都能介紹給你。”
賀茗川抬眼,瞥了陳與晟一眼。
陳與麥笑:“哥,你不怕我回家給咱爸媽告狀?”
“行吧,你倆就一起欺負我。”陳與晟說罷,又點了一瓶酒。
而與此同時,隔壁包間裡,郝明軒和夏澤宇、彭帥正在吃宵夜。
彭帥問:“斂沉哥最近怎麼也不出來?自從那次酒吧後,就沒見過人了。”
郝明軒聞言,又拿起手機,給陸斂沉打了過去。
響鈴響了許久,無人接聽。
而此刻,吳特助幾乎已經焦頭爛額。
陸斂沉今天下午開始高燒,一下子到了39.3度,怎麼也下不來。
傷口明明已經縫合,陸斂沉也沒下地,但是不知道怎麼又裂開了。
傷口周圍感染,用了消炎藥毫無作用,陸斂沉陷入昏迷。
而不到兩小時的時間裡,陸斂沉的情況又再度急轉直下,因為炎症感染,竟然引發了肺炎,加上高燒依舊不退,醫院已經將陸斂沉轉入了重症監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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