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呼叫廷皓(1 / 2)

夏心心報名參加了學校的一個社團,等一周後回到鬆柏,竟在路過後院時,看到了滿臉傷的百草坐在樹乾上,一問才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這幾天,鬆柏竟然發生了好幾件大事。

百草成為了鬆柏的學員,為了能讓喻館長收她,曲師父曾經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不惜下跪懇求。最後,喻館長答應了,但他卻病倒了。

沒有人知道曲師父在醫院跟百草說了什麼,回到鬆柏後,百草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每天拚命的訓練,拚命的與秀達胡亦楓等人對練,傷疤越來越多,比賽也輸了一次又一次。所幸老天看到了她的努力,終於在今天與秀琴的對練中,成功KO了秀琴。

然而,勝利沒有給她帶來榮耀,反而將她推到了輿論的漩渦。因為她最後的那一腳是在秀琴自向彆人炫耀自己,沒有聽到若白宣布比賽繼續口令時踢的。好多弟子都覺得,百草是靠偷襲才贏得的比賽。

“心心,你真的沒有偷襲,你信我嗎?”

百草小她一歲,聽著百草沙啞的嗓音,夏心心更多的是心疼,她微微一笑,安慰道:“我信。”

“我也相信!”

百草聞聲,臉上的傷感瞬間消散,她欣喜地跳下樹乾,向來人問好:“初原師兄。”

來人穿著白色的襯衣,身上有絲淡淡的消毒水味,聲音好似透明的水晶,乾淨的讓聽的人覺得心安。溫潤如玉,用來形容他的氣質再合適不過。

夏心心定定地盯著他,默默腹譏。

好大的能耐,竟然能讓木頭一樣的百草害羞,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你好,我叫喻初原。”

喻初原?好熟悉的名字,夏心心快速頭腦風暴了一下,原來他就是曉螢說的,那個曾為鬆柏創下一個又一個榮耀的元武道黑馬,也是不管若白如何勸阻,仍堅持退出元武道的鬆柏弟子。

那天聽曉螢說起他的戰績時,夏心心就對這個喻初原很是欽佩,總想著能見一麵就好了。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她激動的都不知道該伸哪隻手問好,最後,索性兩隻手都伸出去了:“初原師兄你好,我叫夏……”

“夏心心是吧?百草跟我提過你,果然很有趣。”

百草竟然提過她,夏心心感激地投給百草一個愛的眼神,百草笑了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其實,百草的原話是這樣的:“除了曉螢,我還有一個好朋友,她叫夏心心。心心對我很好,她總是不問緣由的信任我,幫助我。不過,她有點二,而且一出門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每次她出去辦事,隻要超過兩個小時不回來,我和曉螢都得出去找她。”

當然,這些話是絕對不能告訴夏心心的。

“對了,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初原微笑:“我們……”

“初原師兄,我還有功課要請教心心,我們就先走了。”百草說完,拉著夏心心快速消失在了後院,留下來的初原回憶著剛才的一幕幕,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對於被強製性拖走,夏心心沒有生氣,百草的一係列反常行為,讓她更加堅信了心裡的猜測。

百草春心萌動了。

幸好初原這種暖男不是她的菜,不然夏心心一定要和百草爭個高下。

“百草,你是喜歡初

百草怔住了,眼神變得飄忽不定,登時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連帶著聲音也高了幾個分貝:“我沒有喜歡初原師兄!初原師兄幫我治過傷,我……我隻是感激他。”

“哦~”夏心心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端起麵前的水杯,一麵喝著水,一麵偷瞄著正低頭淺笑的百草。

正巧宿舍門開了,曉螢端著她媽媽做的餃子走了進來,眼尖的她立即發現了百草的不正常,連忙關切的問道:“百草,你是不是發燒了?臉都快紅成猴子屁股了。”

珍愛生命,遠離範曉螢。胡亦楓說得果然沒錯,曉螢剛問完,夏心心沒忍住,一口水全噴了出來。

這一夜,在歡笑中度過。

周末的早練時間比平常晚一個小時,考慮到百草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痊愈,起床洗漱完畢,夏心心和還有範曉螢兩人,已早早的帶著清潔工具,一起替百草打掃道館的衛生。曉螢負責清掃院子,夏心心則負責擦洗練功房的墊子。

這麼早就有人在訓練?

夏心心走進去時,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道服的少年,他正在練習飛踢。

是若白。

夏心心一邊擦鞋地,一邊觀看若白的動作,不得不說,若白是個很優秀的元武道選手,但僅僅是優秀而已。最終贏得金牌的,應該是出彩的選手。

或許若白也感覺到自己的不足,以致腿法越練越亂,夏心心看不下去,將抹布扔掉,走了過去。

“不要心急,慢慢來。”

半跪在地上的若白聽見聲音,抬起他因不停練習而布滿汗珠的臉,看了夏心心一眼後,又低下了頭:“我沒事!”

嘴硬!夏心心歎了口氣,遞給他一條毛巾:“其實你可以彆的方法,不一定非得靠彈跳的力量出腿,試試用你腰腹的力量,這種方法雖然剛開始練時會比較吃力,但等你練成之後,不僅雙腿的力量會比以前厲害,而且在比賽中,對手會很難找到破綻。”

夏心心知道自己說的話雜亂無章,而且添油加醋?這些原本都是外公講給她的,時隔多年,有好多話已記得不真切了。

若白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夏心心,嘴角慢慢上揚,他笑了。

許是看慣了若白拉著臉的樣子,夏心心被他的這一笑給定住了。不行了,若白的微笑太有殺傷力了,再看下去,估計她要淪陷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思想都跑到銀河係去了。夏心心驚得站起來了連連後退,誰知卻踩到了剛才不小心灑到地上的水,腳下一滑,好巧不巧地撲向了正在品位她剛才說的那番話的若白。

奇怪,怎麼感覺不到疼呢?夏心心疑惑地睜開跌倒前,因害怕而緊閉上的眼睛,正好對上了若白的黑眸。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夏心心趕緊起身,誰知又被自己開了的鞋帶一絆,重心不穩的她,再次將若白壓到身下。

這一次,兩個人都愣住了,夏心心更是腦中一片空白,因為她的唇,正好貼在了若白的唇上。

她,竟然吻了他。

趴在若白身上的夏心心,明顯感覺到若白溫熱的鼻息,和他有力的心跳。她的心裡告訴自己快點起來,可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動彈不了。兩個人就這樣定定看著對方,

她保留了十八年的初吻沒了,夏心心欲哭無淚,她本來想把它獻給自己的愛人的,誰知竟然陰差陽錯的給了若白。

“對不起!”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不受控製的身體,夏心心趕緊爬起來,撒丫子地跑出了練功房。

夏心心逃走後,回過神的若白慢慢坐起,他望著夏心心漸遠的背影,笑了起來。

“嘖嘖嘖!我說若白,保留了十八年的初吻就這樣被人偷走了,你不氣憤啊?”胡亦楓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他打著哈欠,饒有趣味地打趣著若白。

若白懶得搭理他,白了胡亦楓一眼,繼續練習。

跑回宿舍後,夏心心直接衝進浴室打開蓮蓬頭,用冷水把自己從頭淋到腳,這才緩解了麵紅耳赤的感覺。

有個成語說的好,自作自受,這不淋完冷水沒半個小時,夏心心就感覺頭暈暈的。她沒有在意,以為自己是昨夜沒睡好的緣故,便爬上床繼續補覺。誰成長睡了一個多小後,渾身竟像火燒一樣燙了起來。

喉嚨乾澀的生疼,夏心心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去倒水喝,直到提起空空的保溫壺,才想起自己今早忘了打熱水。她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能求救了。

掏出手機,撥通百草的號碼,關機。再撥通曉螢的,暫時無人接聽;胡亦楓,手機停機。

要不,打給若白?夏心心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兩個小時前的那一幕還曆曆在目,她可不好意思打過去。果真是點背到家了。無奈,她隻好將電話打給哥哥,成功的要來了方廷皓的新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