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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慎怔怔的看著沈頃婠雪白的脖頸, 那白皙的肌膚之上錯落層疊的曖昧咬痕,讓她心中微微一震,一時之間呆愣在原地不知該作何表情。

雖然剛剛失去理智,可現下細細回想,林思慎卻也還記得自己對沈頃婠做了些什麼。

沒骨頭似的纏著沈頃婠, 在她身上哼哼唧唧蹭來蹭去, 這也就罷了, 竟還像個瘋子一樣不停的咬她的脖子,若換一人恐怕早就將她推開了, 哪會這般容許她肆意妄為。

想起自己剛剛那般不知羞的模樣, 林思慎就麵紅耳赤的頭都不敢抬, 隻不過除了羞愧之外,心中還隱隱有個讓她不知所措的念頭。

她吃了那等藥, 都如此模樣了, 怎麼沈頃婠卻絲毫不為之所動,甚至都瞧不出有何動情的跡象。難不成她對自己,就真的未曾有過不肖之想?

沈頃婠的目光劃過林思慎通紅的麵容, 偏開頭咬著薄唇柔聲提醒道:“解藥隻能解一半藥性, 你還需在浴池中浸泡半個時辰。”

林思慎的雙眸蕩漾著濕潤炙熱的光芒, 她偷偷抬眸看了沈頃婠一眼,隻見除了白皙的肌膚紅粉一些外, 她似乎與平日也沒什麼區彆,神色還是那般的平淡冷靜。

心中沒來由的生了一絲怨氣,林思慎悶悶的啟唇, 聲音沙啞艱澀:“你為何不推開我?”

沈頃婠聞言愣了愣,眸中光茫一閃,有些詫異的反問道:“我為何要推開你?”

林思慎一張臉紅的要滴血似的,她不敢抬眸與沈頃婠對視,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心中之想。她總不能開門見山的問沈頃婠,為何不在自己被情yu之火折磨時,對自己有所不軌吧。

她心中五味雜陳,身子又還是那般酥麻癱軟,那在她身體中肆無忌憚肆虐的熱浪,讓她對沈頃婠的每一個觸碰都格外的敏感。

特彆是沈頃婠那摟在她腰間的玉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微涼的指腹若有似無的輕輕摩挲過她腰側,被她觸碰過的地方著了火一般炙熱滾燙。

林思慎無法保持鎮定,她很快就心猿意馬了,她輕輕喘息著努力將身子繃緊,以控製身體裡那股讓她發狂的異樣之感。

額頭上慢慢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林思慎緩緩抬眸,她的目光緩緩滑過沈頃婠淩亂的領口,修長的脖頸,最後落在她的麵容之上。

沈頃婠的麵容她看了無數次,可每一次都還是能讓她驚為天人,這世上怎會有如此美麗孤冷的女子。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薄唇她的肌膚,都完美的讓人豔羨。

她的美就像是從天上灑下的一潑瓊汁仙露,清澈純淨,可是這樣的美是每個人都能見到的。隻有林思慎見過她嫵媚迷離的另一麵,像一隻勾人心魂的妖精一般,讓人心甘情願的貪戀沉迷。

林思慎不知自己是不是著了魔,她想定當是那神藥的效用,她就這麼看著沈頃婠,便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今日的沈頃婠看起來很好吃。

朦朦朧朧間,林思慎仿佛瞥見大殿角落中,放著一株開的正盛的墨蘭,那待開欲開的羞怯花苞之間,緩緩滲出了幾滴花露。

沈頃婠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攬著林思慎腰肢的手下意識的輕輕一勾,懷中媚眼如絲的美人兒身子微微一顫,隨著她的動作,竟是抑製不住的自口中婉轉低吟了一聲。

那一聲勾人的歎謂,讓沈頃婠心跳亂了幾拍,眼眸中閃過一道暗光,她微微偏開頭有些羞怯的移開目光。

林思慎察覺到了沈頃婠的異樣,心中頓時了然,原來沈頃婠不是對她無動於衷,隻不過所有的情動,都掩蓋在她冰山般沉穩冷靜的麵容之下。

薄唇微微一勾,雀躍的小心思跟隨著身體裡的那一陣洶湧的暖流,在林思慎心中激蕩澎湃。

林思慎大著膽子抬手覆上沈頃婠的手臂,抬眸用炙熱的目光看著她,用沙啞的聲線挑逗她:“婠兒,你可知我此時想做些什麼?”

沈頃婠咬著薄唇,清冽的雙眸也好似染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沒了往日的清明。她並未回應林思慎的挑逗,隻是麵色平靜的躲開林思慎的目光,低喃了一聲道:“你該去了。”

若不是她微紅的麵容,若不是她顫抖的聲線,恐怕林思慎還以為她真的不為之所動。

近在咫尺的絕色女子麵色微紅,身上衣裳略顯散亂,領口為微微扯開了些許,白皙修長的脖頸之上遍布曖昧的紅痕。

林思慎熱的有些頭腦發暈,細汗順著她的鬢角滑落,她的身子已經軟的像一灘水,唯靠沈頃婠攬著她,才不至倒在地上。

她喘息著,咬著薄唇柔柔問沈頃婠:“那你,不去麼?”

沈頃婠聞言身子一顫,麵上縈繞著一層久久未曾散去的淡粉,她斂眸啟唇輕聲問道:“你真想...讓我與你一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