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做了什麼？！”靈韻都快急哭了。
“這話該我問才對，她對我都做了些什麼？”展鈞拂開遮住眼鏡的白布，“她挖我眼睛，毀我修為，你看不到嗎？”
“所以她到底在哪裡！！”靈韻釋放威壓。
展鈞咬著牙，“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就是要她死！”她會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你會後悔的，你什麼都不知道！”靈韻一手按在展鈞腦袋上，“快說，不然我就搜魂了！”
“你什麼意思？”展鈞並不怕她搜魂，可是她似乎話裡有話。
“你告訴我她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就告訴你她在哪裡，否則在你搜魂前我就能自爆，你永遠也找不到她。”事實上，他也覺察到了不對勁，可她從來不解釋，他也無從得知事實真相。
“好，事到如今，我便告訴你。”靈韻鬆開了展鈞，深吸了口氣道，“你是祖師的心魔。”
“什麼？！”
“你入門這麼多年，應該知道心魔意味著什麼，也知道修士找到自己的心魔一般都是直接抹殺的。”靈韻說的是實話，這已經是修士界默認的規則了。
“我竟然是她的心魔？”展鈞不敢相信，“那她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要這麼折磨我？”
“在你眼裡，她是要折磨你？”靈韻笑了兩聲，“你知道她為什麼要每隔一段時間出門一次嗎？她是為你找東西壓製本性的，你以為在淩霄宗這麼多長老的眼皮子底下，本性存魔的你，他們會讓你活下去嗎？是祖師，為了你，她不顧生死闖了無數秘境，保你到現在。”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