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裴玉的問話,許秀秀選擇無視,從頭到尾都坐在椅子上的她,此刻悠悠站起來,隨手姿勢優雅的拍了拍身上的呢大衣,穿著簡單大氣,並未曾穿金戴銀的她,站起來的一瞬間在氣勢上就碾壓了裴玉。
“廖石星同學是吧!夏主任說你有宋遠銘同學偷了你的鋼筆的證據,可否拿出來看一眼。”許秀秀移動兩步站在廖石星麵前詢問。
廖石星雖然有被許秀秀氣勢震到,但卻並不傻,沒有許秀秀開口就將證據拿出來:“我憑什麼將證據給你看。”用著藐視的眼神。
“嗯,是不用給我看,一會兒等公安局來了,你將證據提供給公安看就行,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有證據,我也有證據,隻是不知道我們誰的證據比較管用。”許秀秀挑眉的語氣中帶著自信。
廖石星聞言傻了片刻,扭頭本能的看向他的母親裴玉。
裴玉聽清楚了許秀秀的話,先是一愣,眉頭複雜的擰了擰,複才哈哈笑開,伸手撥弄著手上的粗礦金鐲子,嘲笑的看著許秀秀:“現在說大話都不需要資本嗎?他一個窮山溝溝裡出來的學生能買得起派克18純金鋼筆,笑話。還報警處理,行啊!本來想繞了你這小子,既然你不知感恩,那我就不需要客氣了,報警。”後麵的報警兩字氣勢十足。
說實話,這對母子絕對是奇葩的典型,但裝逼這方麵,許秀秀決定給他們打滿分,不怕他們驕傲。
“行啊!”許秀秀自然也不會打怵,伸手拉著宋遠銘到一旁辦公室裡僅有的兩把椅子上坐下:“咱不急,相信嫂子,等公安先生來了在好好把他們臉打腫,嫂子今天教你一項武林絕學,這打臉啊!就要哪裡痛打哪裡!一會兒機靈點學著啊!下次若再傻乎乎的被人欺負,看我怎麼揍你。”許秀秀輕鬆的說著話,還語帶笑意。
然,相對於許秀秀拉著宋遠銘悠閒輕鬆的模樣,說了大話穿金戴銀,眼下卻尷尬站著的裴玉和廖石星明顯處於弱勢,索性許秀秀一開始就抱著打臉的心思,在夏主任打完電話後,便直接聰明報了警,想必應該不用等太久,公安先生們就來了。
“媽!”廖石星見此有些底氣不足的看著裴玉。
裴玉深呼吸幾口氣,隨即氣惱的瞪向夏桃夏主任:“既然給臉不要臉,夏主任,那就麻煩你報警處理吧!”氣哼哼的斜看了許秀秀和宋遠銘一眼。
夏桃尷尬的看著裴玉母子,然後表情有些不自然:“廖夫人,剛才在您來之前,宋遠銘同學家長已經報過警了。”說完,話語中不免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