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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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快樂都是你們的,我什麼也沒有,因為《xxx》正在嗑男女主的三次元CP,結果女主姚舒這就上了戀綜,我的CP涼了啊![大哭][心碎]】

【據說,談導本人也很愛嗑CP,但是運氣不好,嗑一對塌一對,看買股從來買不對,這次做這個節目就是圓他自己嗑CP不塌房的夢——假CP永不塌房!】

【所以現在可以確定五個嘉賓人選了,還剩兩個人,有人猜到是誰嗎?】

【明天晚上的直播我守定了!!!】

【再說一遍,談導好牛![玫瑰]】

……

看到節目組官宣嘉賓情況,江笙的心情不太好。

通過一些人脈,江笙偶然得知了《戀愛複刻》這個綜藝節目,當時節目組已經和國民歌手宋陳簽了合約,

() 江笙很喜歡宋陳的歌。

而且,她以前也時不時會上綜藝節目,用以增加曝光和知名度,不算稀罕的事,所以江笙向自己的執行經紀提出想要上《戀愛複刻》,執行經紀也去聯係了節目組。

本來江笙以為,以她的條件上這樣一個假戀綜,節目組那邊肯定是特彆歡迎、巴不得早點敲定合約以免她改變主意。

但是意料之外的是,節目組那邊考慮了三天,昨天才給了回複,冠冕堂皇表示很遺憾這次不能合作、期待下次機會。

第一次主動想要上一檔節目,也是第一次被拒絕,江笙覺得很丟臉,也記恨上了《戀愛複刻》節目組以及談遇這個名字,心想絕不會再給對方下次合作的機會。

現在看著網上鋪天蓋地的討論,江笙更加憋屈。她沒想到《戀愛複刻》居然請到了這樣的陣容,如果她能上這個節目,必然知名度會更高。

雖然江笙現在也是個頗有名氣的鋼琴家,但是這種名氣圈定在了一定的層麵裡,江笙和她身邊的人總想打破壁壘,讓名氣變得“實在”、能夠化作可以實際爭取來利益的東西。

這也是江笙時不時會上綜藝節目、參加一些非音樂類活動的原因,沒有誰會嫌自己熱度高。

發現江笙似乎心情不好,江母關心道:“怎麼了,阿笙?”

江笙便把沒能上《戀愛複刻》的事抱怨了一遍。

然而江母並不在意,說:“沒上就沒上吧,綜藝節目上多了也不好,你是鋼琴家,要有格調。與其爭取一個綜藝節目的機會,不如多辦一場演奏會。”

江笙不高興道:“媽媽,你不懂,辦演奏會是需要有人買票來聽的,不然我為什麼要辛苦自己多工作呢?彈鋼琴的人那麼多,我很不容易的。”

“好了,知道你辛苦。”江父接過話,“對了,之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有這樣一個節目,聽你說上去似乎很有好處,你該告訴安安一起去爭取的,這樣你們姐弟倆說不定能上一個呢。”

江笙一愣,心裡又不舒服起來:“爸爸,我都沒能去,安安剛剛和星河簽約,本來就忙,又怎麼可能去呢?”

“話雖如此,但你爸說的也沒錯,阿笙你該告訴安安的,讓他知道有這樣一個機會。”江母也說。

江笙皺了皺眉。

江安安正好從房間出來了,來到客廳,乖乖跟在場的人打了招呼,語氣中還有些大哭後的哽咽。

聽到江安安乖巧的叫自己姐姐,江笙剛才感到的不舒服又很快消失了。她想,連她自己都偏愛安安,爸爸媽媽聽到節目的事、想到正好也進了娛樂圈的安安,也很正常。

而且爸爸媽媽說的話,又不是安安說的,安安這樣的乖孩子,聽到這件事後肯定隻會關心她,代她惋惜沒能得到這個戀綜的機會。

抱著這樣的想法,江笙對江安安溫柔道:“安安,你看看你,是不是又哭了?都說了不是你的錯,澄寧和你那個學長犯糊塗,做出那樣的事,你是被連累的人,你也是受害者。不要再哭了,都哭成小花

貓了。”

江母也安慰江安安,安慰過後又不悅道:“本以為澄寧是個好孩子,但是誰能想到這次居然這麼蠢,還害得安安也被教訓。”

“本來以為星河是個好公司呢,但哪有好公司這麼不明是非的?安安學長犯的錯,內部通報卻把安安的名字也寫了上去,這不是故意讓人責怪安安嗎。”

江父又說:“澄寧也是個沒擔當的,事發之後直接失聯,以前天天在我們家,巴不得住在安安旁邊,做了壞事害了安安之後,倒是人影都不見一個了。安安,咱們以後離澄寧遠……”

“爸!”

江家長子江築的聲音突兀響起。

江家人朝他看過去,然後都麵色一僵。

江築剛剛從學校回來,而和他一起進門的還有柳澄寧。

柳澄寧看上去有點狼狽,現在站在江築旁邊,麵色也很難看。

……

晚上十點剛過,江籟準備上樓睡覺了。

秦簷予抱著他的腰不肯鬆手,噙著笑說:“再陪我坐一會兒。少爺,今天晚上管家不爬你床,你不用這麼早睡也能睡夠的。”

江籟沒轍:“好吧,管家先生還想聊點什麼?聊聊最近的菜價?”

“聊聊明晚的預熱直播。”秦簷予想到,“裝不熟的話,要裝到什麼程度?”

“裝到彆人看不出我們倆在偷情的程度。”江籟回答,“越不熟越好。”

秦簷予:“……要不我到時候故意刁難你兩句,讓人坐實我們性格不合的猜測?”

江籟想了想,正要回答,就被秦簷予掐了下臉頰。

秦簷予難以置信道:“你居然真的在認真考慮?我有這麼討你嫌棄嗎?”

江籟無奈:“這不是你自己在提議嗎?”

“我就隨口一說。那我今天還說過想和你在車裡試試,你也沒認真考慮然後拉上我就去試車啊。”秦簷予又揉了揉江籟的頭發。

聽著秦簷予話裡的怨氣,江籟想了想,決定說點彆的:“對了,給柳澄寧的道歉期限是不是就到今晚了?”

秦簷予更哀怨了:“你居然在想他?”

江籟:“……秦老師,你是真的很想被我埋到樹林裡去,對嗎?”

秦簷予不禁笑起來,否認道:“還是不了,我怕黑。我保證,剛剛是最後一次拿那個腦子有問題的人開你的玩笑。還有,期限的確是今天,但我的律師還沒有回複我,看來柳澄寧是真的寧死不屈了。”

“寧死不屈?”江籟盯著秦簷予,輕輕挑眉,“這個詞,會顯得我們倆是反派。”

秦簷予莞爾。

接著,秦簷予的手機響了起來,剛剛提到的律師給他打來了電話。

接起電話前,秦簷予對江籟感歎:“看來我們這反派當不成了,這位也沒這麼寧死不屈。”

電話接起來,秦簷予打開免提。

律師穩重的聲音傳出:“秦先生,柳澄寧那邊出了點不屬於不可抗力的意外狀況,今晚十二點前應該無法錄製道歉視頻了。我剛剛聯係柳澄寧的父母,本來是想最後催促一下,現在對方希望您能多給一點時間。”

秦簷予:“意外狀況?”

律師:“是的。大概一個小時前,柳澄寧在郊外飲酒飆車,不慎撞上路樁並且翻車,剛剛才從搶救室出來,進了重症監護室,還未脫離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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