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好像就她有女兒,彆人都沒有女兒,他家女兒是寶,彆人家女兒全是草啊!見著村裡人,下巴抬得高高的,當誰不知道她要找個城裡女婿啊!呸,三妹玩意啊!”那村婦平日可受了不少梨花的氣,眼下難得有機會嘲笑她,可著勁地埋汰。
“娘倆都不是東西,也就婷丫頭心善,以為她們娘倆是好人。三妹郵回來的好東西,她們娘倆兩個背地裡,不知道哄了多少好東西,養得美娥嬌滴滴的。她也不照照鏡子,美娥能跟婷丫頭比,人婷丫頭爹是城裡有錢人,婷丫頭就是落山窩裡的鳳凰,早晚要回城的,什麼不用乾,也是千金小姐,有的是人巴結討好她。”
“她梨花閨女有什麼?地裡活不會乾,家務活不會做,長得又沒婷丫頭好看。真以為人城裡人是傻瓜,沒見過姑娘啊!人城裡大把的姑娘不要,巴巴的非要她梨花的閨女啊!她以為她閨女是天上的仙女啊!”
“你這嘴啊,還是這麼不饒人!彆說了,婷丫頭還在後麵呢!”有村婦輕拍她,笑得打趣。
“她在後麵怎麼啦?我又沒說錯,跟水田閨女玩得來的,能是什麼好人。我就不信,今兒這事,你們沒看出來,美娥那姑娘,心思不正呢!”那村婦虛張聲勢嚷嚷了幾句,倒也沒再說了。
“可不是,”她不說了,有人接話,“你們沒聽那男的喊梨花‘大姨’啊,是她娘家那邊的親戚,上次聽她提過,她娘家那邊的侄子要過來看她。”
“表哥表妹啊!嗬嗬嗬。。。”有村婦笑得耐人尋味。
“你笑什麼?”看她笑得那個猥瑣,看得其他村婦雞皮疙瘩。
“上次我聽梨花說,她娘家那邊的侄子正在找對象,看了好多家沒有中意的。我猜她那侄子看中美娥了,梨花可能發現了。一個是侄子,一個是女兒,手背手心都是肉,罵誰都心疼!就將主意打到婷丫頭身上,這事要是成了,她侄子就是城裡姑爺了,美娥也就摘出來了,她娘家還不得感謝她啊,肯定當祖宗供起來啊!”
“。。。”說得好有道理喔!
“梨花那閨女啊,不簡單,她這是禍水東引。”村婦挺了挺胸,有些自豪,禍水東引這個詞還是跟她上學的閨女學的。
“什麼意思?”有人問。
“估計美娥也看出她表哥對她有意思,那姑娘心氣高著呢,一般人哪裡看得人,就她表哥那個慫樣,美娥更看不上了。現在村裡誰不知道,她跟婷丫頭不對付啊!天黑非要拉著婷丫頭來小樹林,安的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