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太歇斯底裡吼。
“我哪裡不好，讓你掂記那個老寡婦？她伺候你舒服，是不是？難怪你經常不見人，到處找不到，原來躺到老寡婦床上去了。她那裡香點嗎？”
王老頭是個要麵子的，那種事被人兒子當場抓了，羞得他無地自容，恨不得鑽地縫裡不出來。
老伴還當著外人罵他，不給他留麵子，王老頭氣得想打她。
“五嬸，有事說事，彆說些亂七八糟的。”村長聽不下去了。
老娘被人當眾罵，大風二風氣得臉通紅，想打人，可村長支書在，王淵在，他們不敢動手，梗著脖子怒瞪王老太太。
“那個老蚤貨呢？她敢做還怕人說啊。偷人了，沒臉見人，不敢來了？一天到晚扭著屁股，在村裡勾三搭四，今兒張老頭明兒李老頭……”
院子外看熱鬨的村民中，被點名的兩個老頭，羞得臉通紅，趕緊麻溜的溜走了。
“你們村乾部眼睛都是瞎的。老蚤貨見天勾引人，你們還說她老實本分，村乾部還幫助她。她偷人沒偷到你們頭上是不是？”
“放屁，是王老頭勾引我娘的，”二風氣不過，給他娘正名，將個網兜摔倒地上，狠狠呸了聲。
兜裡是些罐頭，糖果之類的，包裝比較美觀，一看就不是縣城買得到的。
“王老頭拿著這些東西勾搭我娘，以為誰稀罕啊！還給你們，我們就是餓死，也不會討飯到你們門上。”
“一個巴掌拍不響，老蚤貨不勾引他，他能背著我偷偷拿東西去你家。怎麼不見他去彆人家？呸，一家子不是東西，沒少哄老頭的錢跟東西，就你那個蚤貨娘，插個秧都不會，能養得活你們幾兄弟。平日裡沒少吃吧！現在來裝什麼蒜？”
王老太太看到那東西，更瘋了，跑過去抓著王老頭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拿著老三孝敬我的補品，拿給老蚤貨吃，你那麼稀罕她，滾到她家去不要回來。”
王老太太真傷心了，捶著胸口哭，“我不活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王老頭甩又甩不開王老太太，打又打不過，氣得他胸口疼。
“老三啊，看看這就是你的好爹啊，心裡想的是那個老蚤貨，把你娘當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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