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代文中被搶了身份的真千金16(1 / 2)

就在陳嫻和陳母商量著賣工位,說著張家人時,張家此時也是愁雲遍布。

知道了陳嫻的存在,他們心裡是擔心的。

“當初不是讓你把人弄死嗎?”張母一想到這個,心裡就忍不住怪上了張父。

張父心裡也後悔。

當初他把人偷出來,是想過掐死的。

但最後下不了手,畢竟是一條命。

他這一輩子都沒殺過人,殺死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嬰兒,他心裡難安。

就給扔了。

張愛軍也道:“爸當年要是能狠下心,也就沒現在這些事了。”

張父苦著臉,不作聲。

“現在怎麼辦啊?那個陳嫻似乎知道了什麼,她會不會去京市啊。”張母最擔心的是這個。

張愛軍:“那也要她有這命去。”發了狠,這個時候哪還管得了這許多。

“不行不行,我得告訴寶寶這事。”張母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心裡難安,就跑去打電話了。

張愛軍和張父也沒有阻止。

這事,確實需要告訴阮寶寶。

由那邊做決定。

……

京市,阮家。

阮寶寶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一臉的凝重。

一張小臉崩得緊緊的。

就在剛才,雙保縣來電話了。

告訴她,跟阮奶奶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了。

好久,她站了起來。

這時,從外麵匆匆進來一個年輕人,見到阮寶寶,就拉起她往外走。

正是她大哥阮慶國。

“哥,你乾什麼?”

“寶寶,快,隨我去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

阮慶國:“外婆出事了。”

阮寶寶心中大驚,也沒有心思去想彆的。

阮潘兩家是親家。

潘老爺子的女兒潘雅梅,二十六年前嫁給了,阮老爺子唯一的兒子阮建波,也就是阮寶寶的爸爸媽媽。

潘外婆早在兩個月前生了病,最近更是惡化了,一度昏迷。

阮寶寶知道潘外婆恐怕挺不過這幾天。

但她心裡其實不願意去。

“你等我換件衣服。”

阮慶國卻道:“彆換了。爸媽已經過去了,就等我們了。”

抓著她的手不鬆手,就到了門口,上了車,“寶寶,快上車。”

阮寶寶“哦”了一聲,不情不願地上車。

情緒不是很高。

此時,在京市醫院。

一位老人正躺在床上,臉色異常的蒼白。

但依稀還能看得出來,老人年輕時候是怎樣的風華絕代。

在老人的床前,站著一個白發老人,還有一對中年夫妻。

白發老人年過七十,麵色卻紅潤,但此時看著床上的老人,神情嚴肅,眼圈發紅。

那對中年夫妻更是悲傷,特彆是那中年女子,臉上全是淚水。

床上的老人眼睛卻閉著,嘴裡不停地喊著“寶寶……”

中年婦人上前,想扶住她的手:“媽,寶寶馬上來了。”

老人似乎病糊塗了,沒有抓住她的手,還在喊著“寶寶”。

旁邊醫生道:“老太太的血型太過特殊,如今血庫裡不夠。”

中年婦女道:“我是RH陰型血,輸我的。”

“老婆,你的身體……”中年男子手上力道加緊。

中年婦女卻抹著淚搖頭,她的身體算什麼?

“你都已經抽了一大管血了,不能再抽了。”再抽下去,要出人命了。

中年婦人卻道:“我沒事,我隻想要我媽好起來。”

“這不是還有慶國和寶寶嗎?”

這時,阮慶國和阮寶寶,正好趕了過來。

中年人見狀,急忙道:“慶國,寶寶,你們來得正好,跟醫院去驗下血。”

阮慶國點頭,挽起袖子,就要跟著醫生過去。

旁邊的阮寶寶卻有些猶豫,咬著嘴唇道:“爸,媽,我的血型不是……”

卻被中年男人,也就是阮建波打斷:“你媽是RH陰型血,作為兒女的你們,也有可能會遺傳到,都去驗驗。”

阮寶寶卻搖頭:“爸,我以前測過血型,我不是……”

阮建波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阮慶國道:“寶寶,你什麼時候驗的?”

“……在學校。”阮寶寶撒了個小謊。

到底有沒有驗過,隻有阮寶寶自己知道,但此刻,她不能去驗血。

驗了,那就……

完了。

阮慶國卻道:“學校還能測血型?你是什麼時候測的?”

現在的學校,可沒有後世這樣,還有體檢這回事,怪不得阮慶國會奇怪。

畢竟現在的學校,還一直處於動蕩時,雖然外麵現在已經慢慢有了撥開烏雲見明月的趨勢,學校裡的學生卻還一直都有在鬨,又怎麼可能會有請醫生上門體檢之類的事。

阮寶寶喃喃著,竟一時之間解釋不出什麼。

她也是情急之下,才說了學校測的。但這會阮慶國提起來,她才發現自己撒的這個謊,無法圓上。

“或是你妹機緣巧合下測的。既然都在,那就再測一下,學校裡測的畢竟不太準。”阮建波道。

畢竟學校就算真測了,也沒有那麼好的設備。像RH陰型血這樣的稀有血型,一般醫院都測不出,何況是學校中的體檢了。

這時,阮寶寶已經被阮慶國拉了出去,去往 驗血室測血型去了。

阮建波挽住妻子的肩頭:“放心吧,有慶國和寶寶呢。他們是你我的兒女,有一半的機率,會是這血型。”

潘雅梅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隻是想到母親的病,潘雅梅的心裡就怎麼也放不下。

“沒想到,媽的病來勢洶洶,就這麼病倆了。”

媽的身體一向就好,怎麼突然就病了?

這是潘雅梅怎麼也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