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1 / 2)

原來他很有錢 桐榮 10926 字 3個月前

“我去上班了,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念稚的話剛說完,客廳的一人一狗一貓同時抬起頭。

費宸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轉個頭,眼神淡淡的,沒說話。

念稚真覺得自己就是個操心的命,費宸這麼大人在家有什麼不行的。

可她就是莫名的放心不下。

六哥垂著嘴巴,望著她一眼,眼神裡都是不舍。

念稚摸了摸六哥的大腦袋:“乖乖的,在家不要打架呀!”

費宸從鼻腔裡哼了一聲,眼神半垂看著六哥,冷冷的。

六哥嗷嗚一聲,把頭低下來,在念稚的手邊蹭著,不情不願。

不管願不願意,總之一人一狗一貓的雞飛狗跳生活還是開始了!

上午九點半,念稚到了所裡。先是處理了一個法律谘詢,十一點時約見了一個當事人。

律師工作有一點好,時間非常自由,不用打卡,不用考勤,隻要手裡的事情處理完,都不會有人管你去做什麼。

她本想中午回家看看情況,結果陳芸過來給她介紹案子,老同學過來找她,肯定要一起吃飯。

念稚尋了個空,出去打電話。

家裡費宸也一直在等著她。

接到電話的時候語氣也不太好,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哦。

念稚在電話裡猶豫了兩秒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費宸生氣的直白,又絲毫不加掩飾說:“沒有。”

念稚:“.……”

騙誰呢,她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他的不悅。

在這頭小聲說:“我今晚帶你出去走走,行不行。”

費宸撇撇嘴,麵無表情:“隨便你。”

然後電話就掛了……掛了。

念稚憤憤地看著手機,她真是欠他的!

繼而又泄了口氣,她還真是欠他的!

“鬼鬼祟祟乾什麼呢!”陳芸從洗手間一出來,就見念稚貓著個身子在打電話。

“沒……沒乾什麼。”故作鎮定地手機放進包裡。

她們幾個都還不知道念稚又重新養起了費宸。

陳芸看著她的眼睛,“你都不知道……你剛才打電話那樣,上一次見還是上大學,你在宿舍跟費宸打電話的表情——”

說完又自言自語:“真是病貓遇老虎,你怎麼怕成那樣呀!”

念稚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她怎麼猜的這麼準呀!

陳芸見她一動不動:“你怎麼不說話呀?”

念稚心想說什麼呀,我想說的不都被你說了嘛!

陳芸眼神變了變:“你不會又……”

念稚心裡一咯噔,丫不會猜出來了吧!

正準備坦白,隻見陳芸話鋒一轉:“又養了一個小白臉吧!”

念稚:“嗯???”

“什麼叫又?”

陳芸眼神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掃:“彆不承認,你可是有這種先例的。”

“談戀愛時候養了個校草,現在工作了,不排除你又在家養了個小奶狗。”

念稚一愣,小奶狗?

她家養的哪是小奶狗,分明是雪域狼王呀!

天天冷冰冰的,也真不知道誰養著誰。

念稚心裡頭五味雜陳。

**

掛完電話,過了半個多小時。

念稚給費宸定的外賣就到了,當然跟外賣一起上來的還有羅素……跟以前一樣,準備了精致而又豐盛的餐車。

在念稚家門口不期而遇,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敲響了門。

一分鐘不到,費宸過來開門。

就在羅素準備把手裡的餐車推進來時,外賣小哥上前一步:“先生,您的外賣到了。”

“請記得五星好評哦!”

羅素:“.……”

他老板這輩子都沒吃過外賣,更不要說點外賣的,所以這外賣誰買的,可想而知。

費宸麵不改色地接過。

一切明明不可思議,卻又那麼的活生生。

羅素進來後,悄悄地打量著念稚家裡。

不大的客廳擠得滿滿當當,半舊的布藝沙發以及少女風格的地毯,牆上掛著不少工藝品,還有畫,裝修風格很溫馨,還算乾淨整潔。

羅素將今天要簽字的資料拿過來,腿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六哥緊緊地盯著這個賊眉鼠眼的陌生人。

羅素:“.……”為什麼家裡還有狗。

他老板不是潔癖嗎,跟人接觸他都受不了,怎麼能容得下有狗!

六哥爪子摩擦著地板,正準備衝上來將敵人一舉繳獲時——

費宸突然問:“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羅素又將包裡的狗糧和貓糧拿出來。

費宸打開包裝,放在六哥的麵前。

進口狗糧的味道,實在太香了,六哥咽了咽口水。

費宸拿出一顆狗糧放在手心,六哥無動於衷。

“想吃?”

六哥瞥了一眼。

費宸:“很貴。“

不愧是念稚養出來的狗,六哥嗅了嗅鼻子,確實是人民幣的味道。

見六哥無動於衷,於是費宸先喂了覺覺。

覺覺的骨頭可比六哥軟多了,歡快地一聲喵嗷~,便在費宸的腿邊蹭來蹭去,一副邀寵的樣子。

費宸又將袋子裡的狗糧倒出來一些往後退了一步,六表情略加思索,上前兩步,猶豫了兩秒後。

吃了一小口——

然後就再也沒忍住!

吃完之後,費宸笑眯眯地過來,摸了一下六哥的大腦袋。

語氣十分隨意:“吃了我的狗糧——”

“要是今晚再敢撓門。”

費宸想了想:“明天……我就讓你把狗糧吐出來。”

六哥震驚的眼神,怎麼吐?

它都吃了!

“我有很多辦法讓你吐。”

六哥:“.……”

有人虐狗啦!

“如果你還繼續告狀的話——”費宸手指撐著下巴,像是在想什麼歪主意。

“嗯……後果你不會想知道。”

六哥也做大哥這麼多年了,一向都是它威脅彆人,從來沒見有誰敢威脅它的。

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要做出什麼反應。

它低沉著嗓音,嗚嗚嗚了幾聲,然後神情頹喪地回到自己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