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聽完後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哥在邊境領軍,不可能成為儲君,除了你之外,不就隻.....”
李承澤說著說著,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雖然年級很小,可是如果慶帝願意花時間培養的話,以他父皇的身體素質,至少還能夠活個十幾年,這是十幾年的時間,足夠重新培養一名太子的。
等到了那個時候,他和李承乾之間的爭鬥,就毫無意義了。
屆時慶帝給他們兩個一人一塊封地打發了事,在把現在的三皇子立成太子,一切就都結束了。
所謂爭鬥,所謂儲君,都是空談!
李承澤想到這裡,心中猛地一驚,要知道他為了自保,為了爭奪儲君之位,做的很多事情都出格了。
李承乾看到李承澤的表情忽變,心中立馬就明白了。
“二哥不用著急,你我都是父皇的兒子,咱們兩個之間的爭鬥,或許過分了一些,有時候使的一些手段也違反了慶國的律法,但父皇不會過多地為難我們的。”
“就好比,二哥你做的那些小事情,連我都能看出來,更何況父皇?”
“咱們兩個加在一起,恐怕連陳萍萍都不如,更何況是父皇?”
李承乾這麼一說,李承澤倒是鬆了一口氣,是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難道父皇真的不知道嗎?不!有些他知道,或者說大多數他都知道,隻是他不在意,因為在他的眼裡,李承乾和李承澤兩人的爭鬥始終都隻是小打小鬨,尚不得台麵。
隨後,李承澤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太子殿下,是我著相了啊!”
兩兄弟相視一笑,前麵的所有恩怨,到此結束。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在鬥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呢?就算是李承乾主動把太子之位讓給李承澤,那又能怎樣?還不是慶帝一句話的事情?
兩個人又談論了一些彆的,不過所有的話題,都不在和政事有關。
兩兄弟之間的打打鬨鬨,到今天算是徹底結束了。
就連範悠都想不到,自己的幾句話,竟然能讓這兩個人不再互相針對,這樣一來,就直接改變了後麵的發展。
當然,這些範悠並不知道。
而李承乾和李承澤不知道的事,兩個人在這裡的對話,已經傳到了慶帝的耳朵。
縱然李承澤身邊有謝必安,可慶帝手下還有洪四庠。
此時,一石居頂層,一身著紅袍的,滿麵陰鶩的老太監坐在頂層,手中端著一壺小酒,上麵還有著一石居的標識。
另一旁,放著一盤花生米,看著這京都美景,喝著小酒,倒是十分的逍遙自在,隻是酒喝到這裡,就夠了,不能再喝了。